正当她疑惑不解时,护士又说,“宁医生好像被调职了,四天前离职的,很突然,是上面直接下的通知。”
“调职?”
南焉愣在了原地,后面护士还说了几句什么,她没怎么听进去的。
只是心底有种很莫名却又很强烈的预感。
五天前,是陶静云出院的日子,那天她忙着处理言轻的事情,没有时间过去,便托宁煦阳去接的。
第二天,宁煦阳就被调走了。
巧,甚至巧得都有些不合理。
可能是宴景禹专制又强横的形象在她心里太立体了。
她觉得这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从疗养院出来,南焉主动联系了宁煦阳,但电话已经显示是空号了,微信还被删了。
这一系列的反常,更加坚定了她心底的想法。
————
蒋太太拘留时间一到,就被放出来了。
“言轻呢?她还在里边吧?”接过秘书递来的手机,蒋太太沉着脸色问。
“嗯,她朋友,那个叫南焉的,倒是这几天为了她的事还跑去医院找冯先生了。”秘书颔首,“但没有让她见到冯先生,被保镖拦下了。”
“呵,南焉,很好,她既然这么放心不下言轻那个狐狸精,那就让她进来陪她好了。”
蒋太太冷哼,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盛气凌人的走出警察局。
在要上白色的商务车时,一辆黑色的高奢商务车强横地停在了白车的前面。
随即,车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位年轻的男子。
虽是西装革履,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社会痞气。
“蒋太太,我们老大有请。”其中一名黑衣人走过来,很随性的看着她,“还麻烦您和我们走一趟。”
蒋太太浑身一凛,心跳差点停止。
她笑着问,“不知道晏总还有什么吩咐?”
“蒋太太去了就知道了,上车吧。”那位黑衣男子没什么耐心的催促道。
蒋太太脸色难看了几分,捏着手机的力道收紧。
宴景禹手底下的一条走狗而已,也配在她面前叫唤。
她收回视线,瞥向秘书,“你先回公司吧。”
车子最终停在了s&组织基地的大门口。
一进去,里面站了数十个同样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
饶是阅历十分丰富,见过不少世面的蒋太太瞧着,都不觉有些怵得慌,心里那股不安和慌张愈发明显了。
她视线一转,落在不远处沙发主位上的男人。
男人衣领敞开,腿随意的搭在前面茶几上,神情寡淡漠然,眼神也冷冰冰的,让人看不透他此时的喜怒情绪。
她刚要出声打招呼,就被忽然上前两名男子押住了。
手机和包包掉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