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确定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后,他松开她,大步走出去,将房门关上了。
穆敬泽刚好在此时从电梯出来,“我刚才好像听到小桃的叫声,发生什么了?”
“没事,她不小心摔倒了。”穆格面不改色地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严不严重!”穆敬泽说着就要进来看她。
穆格拦住他说:“不严重,不过脚踝扭了一下,恐怕没办法去逛商场了。”
“好好,那先看下伤口,衣服什么时候都能买。”
“嗯,我去拿药箱帮她处理一下。”
穆格三言两语支走了穆敬泽,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抽屉了拿出了一个四方形的小包装。
这是之前一个什么活动宣传日志愿者发给他的,他就随手丢到了柜子里。
他拿这个并不是真的为了做什么,而且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给了她一种奇怪的认知,如果不一步到位的粉碎她那个错误的观念,她会一直试图用这种方法来激怒他。
他折回了祝桃的房间。
女孩正试图将反绑的双手挣脱开,可是他打的结很有技巧,只会越挣扎越紧。
祝桃想起自己第一天来穆家时被他威胁“绑下去”之类的,原来真的不是吓唬她。
他这种刁钻的手法,怕不是以前就是干绑架发家的吧,这么专业!
男人走过来,逼近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角度审视她的挣扎与狼狈。
“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你是怎么想的,为了激怒我,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祝桃说不出话,只能恶狠狠地看着他。
她的眼里有痛恨,如同疯长的野草,逐渐壮大。
她就是讨厌他这种样子,无论如何她都没办法成功反抗他。
他永远从容不迫,永远可以毫不费力地碾压她,永远用那种看跳梁小丑一般的眼神看着她。
“你想让我的父亲来帮你对付我,你觉得有用吗?对我能造成什么损失?自不量力。”
他说话向来一针见血且毫不留情。
祝桃的手指揪紧了床单,关节处泛白。
她当然不会忘记她在这里永远是个外人,可是她也没想要得到什么,不过是仗着老爷子那点令人费解的偏爱小小地教训他一下而已。
穆格将皮带抽出来,在手里折了两圈。
他的手指修长,骨骼分明,黑色的皮带在他苍白的手中显得格外冷酷。
用其中一端挑起她的下巴,他茶色的瞳孔里浮现出耐人寻味的神情。
“你这么肆无忌惮,不过是仗着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是吗?”
随后,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夹在两节指间,然后丢到了她的身上,“来,打开!”
祝桃一看名字,瞬间懵了。
大脑轰得一下炸开,那枚小小的东西如陨石坠落地球,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上。
刚才还很凶悍的气势一下子软了下来。
她的脸涨得通红,惊慌失措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