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译民眼疾手快,上前把这女人一个反手,终于给压制住了。
“呸,宋思思,你大声跟人说说,你是不是个婊子?”女人给治服了,但还是挣扎个不停,不停的骂着,唾着。
宋思思站了起来,满身泔水,一身是泥的,张了半天的嘴,说了一句:“神经病!”
……
“贺译民,你向来不都特别能耐?这女的打我了,你没看到?我要报案,我还要告她污蔑我,神经病!”宋思思说着,抹着脸上的脏水,还好衣服穿的多,把外面的一脱,里面还是干净的。
看的出来,她是真懵,也真生气,又懒得跟这个女人一般见识,不停往后躲着。
“同志,我是公安,你这大街上动刀子可不行,跟我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哪儿人?”贺译民问这个女同志。
“公安,公安为啥不抓婊子?那个宋思思就是个破坏人家庭的第三者,还卖我的孩子,你们为啥不抓她,抓我干啥?”这女人一把又一把抓着贺译民的手臂,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贺译民:“我钱春霞到底错哪儿啦要被一个臭婊子卖掉我的孩子?”
“你就是钱春霞?”贺译民把这女人扶起来了。
“嗯。”
“你丈夫是刘淼?”贺译民再问。
这女人点了点头,没说话。
贺译民明白了。
昨天晚上,他接了个写信的案子,说有人拐卖了自己的孩子,看来,世界是够小的,案件的受害人钱春霞,居然是刘淼的妻子。
而宋思思,则是那个拐了人孩子卖掉的第三者?
这不可能吧,宋思思怎么地也不可能去拐卖别人家的孩子啊!
事情当然不能只听一家之言,还得走访,取证,实地调查,才能知道案件的具体情况。
“呸,宋思思就是个贱女人,呸!”钱春霞不停的大吼着。
宋思思冷笑一声:“真是出门都能遇到疯狗,咱们让公安断案子吧,我懒得跟你这个泼妇多说一句!”
钱春霞一听泼妇两个字,差不多又要跳起来了,还好有热心群众拉着她。
陈月牙还得去玻璃厂给自己的罐头看瓶子呢,也是看这儿闹的太丑,不想让超生看这种泼妇骂街,拿着地图,跟贺译民约好在玻璃厂的门前见面,就带着超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