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钦:“什么偏向?”
托尼:“你点开贺西舟微博,在往前翻一翻他以前的动态,你就知道了。”
博钦打开微博进贺西舟主页,看了两分钟后沉默了。
托尼说:“看完了?爽吧?”
博钦开始笑,说:“爽。”
贺西舟的微博一直都是长草状态,基本属于月更,更的博文多半是贺氏官博的转发,但粉丝活跃度却莫名地高,每一个转发下的评论都上了万数,基本都在嗷嗷叫他老公。
而且贺西舟的个人主页就是莫名给人一种高冷感,关注人只有三个,一个贺氏官博,一个贺东娱乐官博,剩下一个是他。
三个孤零零的关注再配合上贺西舟的微博认证,就是一个话少,人冷的真总裁。
但是现在贺西舟的微博像是被人盗了号似的,点进去全是他点赞博钦的动态,再加上转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博钦的真爱粉,哦,还是个毒唯。
“贺西舟啊,高岭之花。”托尼说:“圈子里永不落的神话,从他第一次给你点赞开始,我的朋友圈就有人问你是何方神圣了。”
博钦没说话,半响后突然说:“我能公开吗?”
托尼手里的手机没拿稳,掉了下来。
博钦还没等他说话,就自己先笑了起来,他说:“抱歉,你就当我说胡话吧。”
他的事业处于上升期,任性公开的后果他承担不起,还有这么多人靠他吃饭,还有这么多粉丝在纯粹地爱他,贸然公开无论对粉丝还是对贺西舟都不尊重。
博钦在医院老老实实地躺了十天,终于熬到了出院的日子,然后贺妈妈带着全家来接他回老宅,博钦又在贺妈妈的压迫下在贺家调养了一个星期,最后才得到贺妈妈首肯出门工作。
工作量不大,只是一个杂志的采访,合作了好几年,彼此都还算熟悉。主持人姓易,是一个很知性的女性。两人落座时易小姐还和他开玩笑,说:“总感觉你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这就是红养出来的气质吗?”
博钦无奈地笑,说:“你快别取笑我了。”
易小姐的采访有深度,并且准备充分,他们又还算熟悉,两人相谈甚欢,话题说到博钦出的新单曲《初雪》。易小姐笑着说:“你上一次做纯音乐还是两年前,这首歌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博钦妆发精致地坐在打光良好的沙发上,镜头对准了他,他已经很熟悉这一切了,理智告诉他如何完美地回答,然而他转了转食指上的戒指,说:“这首歌,要和最爱的人一起听。”
易小姐挑了下眉,多年从业经验让她意识到这个话题的可发掘性,她笑说:“那这首歌我可以认为是为某个人而写的吗?”
博钦没接这个话茬,只是模棱两可地说:“去听歌吧,每个人感受不同,听后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采访结束后博钦向各工作人员道谢,最后和易小姐道别时像是想起什么,他记得易小姐养得有一只金毛。博钦礼貌地像她询问养狗的前期准备和事项。
易小姐很惊讶,说:“我好像记得你不喜欢狗狗啊?”
然而她心思细腻,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善解人意道:“你想养狗吗?想养什么品种的?”
博钦接过小朱递来的羽绒服披上,说:“想养大型犬,性格要温顺一点的。”
“哪有狗狗性格天生温顺的,这些都要你去教,很费心力的。”易小姐笑,说:“其实我不太建议你养狗狗,你太忙了,狗狗是需要陪伴的,你每天要溜他,你忙成什么样了,还有心思照顾狗吗?”
博钦一愣,反应过来了,贺西舟忙,他更不用说。博钦心下有些遗憾,像易小姐道了谢。
易小姐说:“博钦,我总感觉你今年变了挺多。”她见博钦不介意谈这个话题,才继续说:“以前的状态就是绷着的,整个人就像被什么压着一样,现在变得放松下来,变得,”易小姐停顿了下,说:“变得快乐好多。”
博钦工作时间被严格限制,接受完采访后回了枫江,在回去的途中托尼边涂指甲油边聊新交的男朋友,吐槽说新男朋友中看不中用,活太次了。
两人认识多年,几乎每半年就要听托尼吐槽一次他的新欢,博钦早已习惯,然而这次博钦莫名听了进去,他取下了耳机,犹豫了下说:“托尼,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托尼手一抖,看了他一眼,说:“零号,圈子里大多数都是零,不知道无一无靠,遍地飘零吗?”
托尼反应过来了,说:“不会吧不会吧你和贺西舟还没做过吗?”
托尼完美地戳中了博钦的痛点,他关上了电脑,没说话。
他和贺西舟将近谈了三四个月的恋爱,各方面都完美和谐,但就是没上垒,到最后一步时贺西舟总会停下,再后来是因为他有腰伤,两人都默契地不进行到最后,只是现在他腰也好了,心底这点问题就冒出来了。
托尼说:“你俩是因为什么原因?不会是位置缘故吧?”他惊讶地说:“博钦,你不会想做1吧?”
博钦:“……”
他对自己还是有点逼数的,就他和贺西舟这个体型差,当个屁的一。
托尼看他眼神,瞬间想到一个惊悚的结论:“难道是贺西舟不行?不会吧!?”
博钦已经无力吐槽了,他重新戴上了耳机,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