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怎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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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喝酒是在高二那年。
她跟着姥姥回了镇上,那里不如河市,小地方落后,消费水平和文化水平普通不怎么高。
班上某天突然转来了个娇嫩的大长腿没人,也算是在小镇轰动了一阵。
只可惜小没人不爱说话,也不太爱笑,对谁都是冷冰冰的。
还经常盯着某处发呆,久而?久之,她脑子不太好的消息就这么传开了。
甚至还有不良少女过来找她的麻烦,骂她婊,胡乱勾引人。
好看的小姑娘,似乎格外容易被针对。
宋枳仍旧就不说话。
她的沉默在别人眼中成了不屑,然后就被抽了一巴掌。
后来是姥姥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亲自拿着扫帚去了那个不良少女的家里,大闹一通。
直到那个人和宋枳道了歉,她才肯离开。
她年纪很大了,却还是坚持要给自己的外孙女出头。
她的外孙女已经很可怜了,她才刚失去父母,就要被这群人欺负。
那天晚上,姥姥拉着宋枳说了很多话。
譬如:“姥姥会永远保护我们小枳。”
还有:“我们
小枳要赶快变回从前那个活泼爱笑,娇气的小姑娘,这样爸爸妈妈在天上,才不会放心不下你。”
那天晚上,姥姥给宋枳倒了半杯啤酒。
“喝了酒就会忘掉不高兴的事,我们小枳啊,是享福的命,早早的经历了苦难,下半辈子就都会是幸福了。”
那天晚上,宋枳把姥姥喝趴了,她却依旧清醒。
扶姥姥回房后,她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天上的星星。
然后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自己被任何人欺负了。
她不能让姥姥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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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上次因为各种酒混在一起,不慎喝出了个酒精中毒以外,宋枳还从没翻车过。
她抱着衣服,刚准备进到车里去换。
才走了两步,她就察觉到些许不对劲,那股逼人的寒气源源不断的从身侧传来。
她抬眸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暗处还站着一个人。
狗东西穿的人模人样,却也难以让人忽略他身上那股子欠揍的冷漠和疏离。
江言舟仿佛天生就有让人生气的特殊能力。
哪怕他一句话都不说,光是站在那里,宋枳心里的火还是越烧越旺。
她双臂环胸,往墙上一靠:“哟,我们日理万机的江大总裁怎么今天有空下乡来看望我们这些基层工作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