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二位攀上王爷,是不把余某放在眼里了。”
余敬没有回礼,只是冷冷一笑。
他从公孙府上出来后,就派人去请两位家主。
然而直到傍晚时分,二人才磨磨蹭蹭地前来赴宴,余敬心里着实是憋了一股火。
若不是有事要找他俩,余敬早就拂袖离去了。
“余长史言重了,我俩怎敢不把您放在眼里。”
王家的家主王言,一脸谄笑。
“是啊,我俩实在是要事缠身,这才来晚了!”
另一位家主李荣,也是点头赔笑。
他俩当然不是有事要忙。
只是姬烈跟公孙河势同水火,二人既然投靠了姬烈,自然要跟公孙河、余敬划清界限。
但余敬态度坚决,他俩又不想彻底撕破脸。
因此犹豫许久,最终还是选择前来赴宴。
余敬明白二人的想法,也没去追究,只是淡淡地道,
“好了,休要再废话了,坐下来谈!”
王言跟李荣应了一声,这才小心翼翼地落座。
“我就明说了吧,国丞有意对幽王动手,想请二位帮忙。”
余敬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
二人听罢,顿时心惊肉跳。
来之前他俩就猜测,余敬找自己没什么好事。
但没想到,竟是要对姬烈下手!
“余长史,幽王可是藩王,对他动手,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荣苦着脸道。
“我当然知道要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