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铭不放过我,你确定吗?”秋云歌用一支木棍挑起秋玉隐的下巴,邪魅地笑着,这两年本以为她经历这么多,会聪明一些。
“是,你最好,所有男人都爱你,我就是那狗把尾巴草,活该被人践踏,可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拿我儿子说事,只要你将儿子还给我。我保证永远地离开王爷,绝对不给你们造成困扰!”秋玉隐此刻认为秋云歌所做这一切不过是要回南宫铭,否则怎么会如此确定。
既然如此那就让出来,反正她的目标已经不再是男人,爱情不过是个跳板。
“你生的是女儿,我觉得你更应该关心的是你的容貌,难道你没有发现你的手已经不一样了吗?”秋云歌非常好心地提醒着。
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床单上的手,说明儿子的执念太深。
秋玉隐这才发现她的手再也不是珠圆玉润,而是干枯得一点水分都没有,就好似两只爪子,再用手摸着脸,再看胳膊,大腿,胸。
“不!”每一个地方全部都是骨头,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拼尽全身的力量,然后扑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脸,惨笑起来,笑声渗人。她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可能。
她的一辈子全部都毁掉了,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了。
“秋云歌,我这辈子杀你全家,还是找人轮了你,为何你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跌坐在地上,嘶吼着,秋玉隐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怪不得到现在她都没有看见王爷,恩爱仿佛还在昨日,今日却如此凄凉?
她叫不叫秋云歌来,怕下场都是这个样子,她们都在逼死她,都是在嫉妒她怀了皇长孙,每一个人都希望她死。
“不!上辈子的债,这辈子偿还也是公平的。你害死的人太多,所以这辈子都在找你报仇,秋玉隐,你就活在这地狱中吧!”秋云歌说完就走了,秋玉隐再无翻身的可能,而生性怕死的她绝对不会自杀,所以这样的处罚才是最好的结果。
“不,不!”秋玉隐从嘶吼到哀求,再到完全毫无意识地喃喃地说着,然后两眼一翻晕过去了。她不会死,秋云歌的那颗药会让她拖着残躯慢慢地活着。
秋云歌走到会客厅,宁萧已经来了,正在那里喝茶,无需她通知,他都会来。
除了不能单独见南宫澈,自然也不能单独见南宫铭,秋云歌淡淡地笑着,暂时这些情感问题还不打算处理。
继孙家后,她又报了一个仇,秋玉隐完了,南宫铭想借皇长孙翻身的希望,暂时是破灭了。除非皇上再来点意外,否则他是无法东山再起。
“郡主,可辛苦呢?辰王府就算再穷,这为侧妃请大夫的银子总有吧!如果劳累了郡主,这责任你们可担不起。如果真是太穷,本世子可以救济你们一些。”宁萧这张嘴面对南宫铭依旧毒辣,一直以来都是高高在上。
南宫铭手握起拳头最终又放下,“宁萧,郡主跟王妃是来看玉隐的,大家本来就是亲戚,你说这些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不是过分,你心中有数!乐王妃,萧派人送您先回去!”宁萧已经打算要惩戒南宫铭,但是乐王妃在这里,说话自然就不方便。
乐郡主点点头,今日也乏了,她一直都在积极地吃药,秋玉隐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不值得耗费精神。
等乐王妃走了,宁萧更是直接打击南宫铭,“混到如此地步,你也算是够了。今日本世子就要讨要当日你带兵包围宁府的代价。”
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再一拳头就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南宫铭自然不会任由人打,奋起反击,只可惜他的武功根本就不是宁萧的对手。
发泄完毕后,宁萧直接将前世的记忆全部都打入到南宫铭的脑海中,秋云歌一直在边上观察着,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不对劲。
“你在做什么?”秋云歌可不希望南宫铭死在宁萧手中,这报仇得她亲自来,而且现在并不是时候,皇上的心思谁也搞不懂,对秋家始终还是防备的状态。
“让他看看前世是怎么败在我手中,这辈子不好好地夹着尾巴做人,居然还敢挑战,更肖想我的女人,真是死不足惜!”宁萧的声音就好似从地狱传来,让人忍不住打了冷颤。
秋云歌那是越发觉得这事情已经在慢慢地脱离掌控,宁萧是最大的变数,一切都按照他的喜好来。如果不是还念着一点亲情,如果南宫澈也会跟南宫铭一个样子。
“如果他知道真相,我们怎么办?”如果到处将她重生的事情嚷嚷,那将一发不可收拾,秋云歌就算再刺激他们,也不敢将这个秘密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