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恩溥一拍桌子,把围观的乡亲们唬得一愣一愣的,只听张恩溥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老夫就赌你左手的这只戒指!”。
柯江闻言浑身一抖,像是有些犹豫,过了好半天才说道:“老先生…这…这戒指乃是柯某人传家宝,怕是当赌注不好吧?”
张恩溥哼了一声说道:“我们村那张家大儿子拿了传家宝贝与你赌,村后燕燕小六拿性命跟你赌输了性命,你这屈屈一个戒指都不敢当赌注,怕是不敢和老夫赌吧?”
刘大少知道张恩溥这是在激那柯江,张恩溥见他不动弹,转身竟是准备走。
“慢着!”这时那柯江开了口,看那样子竟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
“我……我跟你赌!”
张恩溥微微一笑又坐了回去说道:“好!赌注就是老夫这条烂命,和那死去的燕燕小六一样!”
“老爷子可要想清楚,当真要赌?”柯江问道。
“哈哈,这倒是要问你?你莫是怕了?”
只见柯江笑了几声:“呵呵,那好,老爷子赌什么呢?”
“你说便是!”张恩溥拂了拂手。
“那我们就赌骰子,猜大小!”。说罢拿出上次那罐子扣在塞子上,摇了起来。
只见柯江摇了几摇便把罐子扣到桌子上。
“老先生,你猜是大是小?”
“我猜小,开一点!”
“哈哈哈!老先生你输了!是六点!开大!哈哈哈”柯江一阵狂笑,将罐子猛的抬起。
不过他立马就笑不出来了,翘起的唇线凝固在嘴角,颇为滑稽。但见骰子上面大大一个红点,竟是张恩溥赢了,刘大少也松了口气。
张恩溥站起身说道:“年轻人,你输了”。
这时柯江缓缓抬起左手,看了看那戒指,刚想摘。
可又把手放了回去,淡淡的说:“我不能给你”。
张恩溥好像早料到一样,忽然一下窜到柯江面前,还没等柯江和他那些帮手反应过来。
只见张恩溥左手一把握住柯江左手腕,右手捏住那戒指一发力把那戒指撸了下来,旁边的帮手们回过神来伸手就要抓张恩溥。
这时田村长暴喝一声,带着联勤队一拥而上,和那帮人扭打在一起、
张恩溥则拿出一张上面写着红字的黑布把那戒指包了起来。
再看那柯江,只见他捂着左手倒在地上痛苦的嚎鸣着,这时看他那左手竟已是森森白骨,上面连着些肉丝还淌着血。
张恩溥只是拉着刘大少快步往家跑去。
到了家,刘大少按张恩溥事先在家说的,赶快去书房把那画好的几张五雷镇宅符贴在每道门上,窗户上,而张恩溥则迅速从书房搬出张一尺见方的小桌,那是张恩溥平日放他那些符的桌子。
只见张恩溥把那包了红字黑布的戒指放在桌上。
拿来只碗倒了半碗水,在水里面撒了一大把米,点了三炷香插在水里,
嘴里念道:“渴了喝水,饿了吃米,请来太岁,百邪莫侵!”
说罢拿出一个像门帘大小的黄布,然后挂在墙上。
那黄布上面画着的正是太岁符。
这时只见张恩溥拿出个罗盘,上面的指针不停地跳着,罗盘上面尽是些方向和门之类的字眼。
张恩溥拿着罗盘嘴里念叨着,在院子里来回走着,只见罗盘指着一个方向不动了。
张恩溥放下罗盘左手捻了手诀,右手放在额间念道:“西北请太岁,后有邪作祟,烧纸燎香来,太岁莫见怪,除邪破秽鬼,还请太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