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脸颊,她的头发,阮萌后背发麻,因为他英俊的外貌,不会显得他做这个动作猥|亵。
&ldo;你和他做过几次,我也要做多少次。&rdo;他说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意识到了有多么的嫉妒,他嫉妒李若非能拥有她,能随时随地地亲吻她,随时进入,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
&ldo;你在说什么?&rdo;阮萌一下子就慌了,她挣脱他的怀抱,转身就跑,&ldo;沈牧洵,你清醒一点!别疯了!我们不可能的!&rdo;
她的眼里看不见对他的一丝爱,为什么会这样?沈牧洵怔了下,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起来,他伸出手,拉住她的后衣领,将那件碍事的衬衫脱了下来。
她穿着内衣跌到了床上,转过头看他,他像是个高高在上的君王,俯瞰着她半|裸的身体,身体曲线显露无疑,他还是不满足,挥了下手,身上的衣服如同灰尘般消散,她手捂着胸前,又羞又耻。
&ldo;你别疯了,好不好?快变回原来那个沈牧洵!&rdo;阮萌气得大叫起来。
她眼中只有震惊、羞耻以及愤怒,不该是这样的,他有一瞬间的茫然,&ldo;你说会和他分手的,你说会和我在一起的,你答应了的。&rdo;
&ldo;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rdo;
&ldo;你骗我!你又一次骗我!&rdo;沈牧洵眼中的黑色一下子扩散了,眼中有风暴在席卷,从他身后出现了一个黑影,他有着漆黑的长发,青灰色的皮肤,看上去十分可怖,黑影覆盖在了沈牧洵身上,他冷冷地盯着地上的女人,&ldo;我恨你,我恨你们。&rdo;
房间里的家具承受不了他的怒火,晃动起来,她赤|裸着身体,想找一样蔽体的布料,身上的衣服再次发生改变,她穿上了一件近乎透明的睡袍,这比不穿更令她羞耻。
&ldo;我没有骗你,我根本没说过这样的话……&rdo;脚下的地板破裂开,从里面窜出了绿色的树枝,从上到下,将她吊在了半空中,绿色藤蔓缠绕住她的四肢,她无助地摇头,&ldo;我真的没有,那不是我!&rdo;
&ldo;你看你,多么狡猾。&rdo;沈牧洵走上前,冷冷地握着她的下巴,&ldo;你一会让我高兴,一会让我悲伤,你全面掌控着我,这还不够,你还想要掌控李若非,谢飞舟他们,你是个贪婪的女人。&rdo;
&ldo;啊‐‐&rdo;紧缚住的藤蔓几乎咬勒断她全身的骨头,她痛得没办法呼吸,生理性地落下眼泪。
&ldo;我还忘了,你是个下流的女人,你总是让我窥见你放|荡的那一面。&rdo;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想想她曾经纯真又放|荡地勾引他,耳边似乎听到她时高时低在男人怀里的啜泣声,他的身体渐渐发热。
&ldo;我嫉恨李若非,他明明比我坏,比我邪恶,他视生命为无物,这样的一个恶魔,你怎么会爱上他,要是我比他更加邪恶,你是不是就会来爱我了?&rdo;他喃喃地问道。
阮萌抿着嘴唇摇头,身上太痛了,疼痛麻痹了大脑。
沈牧洵往后退了些,眼里有浓重的悲伤,&ldo;你看,你现在连骗我都不愿意了。&rdo;
她真的没有骗他!更没有答应他和他在一起,那是背叛,她会被李若非杀了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抬起手,空中忽然出现了一样东西,她身体一震,扭动起来,&ldo;不,不要……&rdo;
一条三头皮鞭握在了他的手中,那是他曾经为了自我惩罚,鞭挞自己的皮鞭,她一点也不想被打,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柔弱无助得仿佛他是个罪大恶极的坏人。
&ldo;你真擅长让我可怜你,不过我决定不可怜你了,我该可怜可怜自己。&rdo;
他的眼中已经被黑暗占领,他就是想要惩罚她,惩罚这个爱说谎的女人,否则,他快要发疯了,他快要心痛到死了。
等沈牧洵回过神的时候,他的双手正掐在她的脖子上,她瘦弱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血红色的鞭痕,脖子上有一圈青紫色的手印,他慌忙放开手,将她从树枝上放下,&ldo;对不起。&rdo;
阮萌气若游丝,她从一开始的愤怒,恨毒了他,到害怕他开始求饶,再到绝望,她忍不住想,是不是她的错,是她把一个神圣正义的人逼到了这个份上。
&ldo;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rdo;沈牧洵紧张到发抖,她奄奄一息的模样刺激着他,他快要崩溃了,他心痛得要命。
她忽然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胸膛剧烈起伏,接着缓缓闭上了眼睛,脸色迅速变白,嘴唇失去了鲜红的颜色。
沈牧洵直愣愣地盯着她,俯下|身凑近她,她没有呼吸了。
眼泪从他的眼中滑落,他到底做了什么,他把她掐死了,他掐死了他最爱的人,这份痛苦令他几乎窒息。
肖家的别墅中,不断有恶灵从地底下钻出来,李若非想从这个阵里出去,然而接二连三的恶灵纠缠住了他,阮萌呢?她人呢?
这是一个圈套。
肖之然缩在一旁,他突然反应过来,掀开房间的地毯,地毯下有一个复杂的魔法阵,他大声喊道:&ldo;三叔!三叔!肖恩慈!你到底要干什么!&rdo;
&ldo;别喊了,吵的我头痛。&rdo;李若非冷冷地喝道。他运用五雷咒,召唤出了雷电,白色雷电打在恶灵身上,一个消失了之后,另一个紧接着上来,源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