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应声而落。
几乎在卿如是纵身踹人的同一时刻,官差一拥而上,刀落地的下一时刻,霍齐便被拽下了马,按在了地上。
“卿姑娘,你还好吗?”萧殷急问道。
卿如是坐在地上,撩起裙子看了一眼,轻呼道,“没事,划得很浅,也不长。”
她抬眸,萧殷已转过了头,耳梢渐红,似有羞意。
卿如是:“???”
正疑惑着,人忽然被一把抱起来,轻飘飘地。
月陇西将她抱上骏马,让她侧坐着,自己却站在马边。
“卿姑娘,”他撕下一截素白的亵。衣,撩起她的裙摆,简单地包扎,“出门在外,裙子不要随便撩起来。”
卿如是这才明白萧殷为何耳梢发红,低头见月陇西淡定无常的脸,她笑道,“月家的人脸皮似乎要厚些。”
月陇西并未接话,转过身安排好众人事务,叮嘱官差将霍齐先押回去,此刻叨念的话也须得全部记下来,等他回来后再进行审问。
嘱咐完这一切,月陇西翻身上马,“我先将你送回府。”
“原来你抱我上马,是这么打算的。其实不用,我出脚利索,这一刀浅极了,血都干了。”卿如是满不在乎道,“还不如留在这里将霍齐审问了。我总觉得忽视了什么东西……”
“这个案子你不必再操心,伤口虽不深,也需要好好养一养皮,女子不是很注重这些吗?”月陇西挥鞭打马。
卿如是挑眉,“一般来说,这么浅的伤口,并不会留下疤。”
他不再接这话,反倒说起案子,“霍齐说自己是下山赶集路过茶坊,看见门上血迹才去敲门。今早我和你一样,为了查证他途径茶坊的那个时辰究竟有没有集市,特意早起。当我发现那个时辰街上不仅没有商贩,甚至天都没亮时,心中已认定霍齐就是凶手。可是这会儿,我反倒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相信你也有这样的感觉。”
卿如是点头,思忖道,“他或许认识沈庭,或许有足够的杀人动机,但有一点无法改变。那就是他的行事风格。这个作案手法太缜密,若不是靠想象推测,其实原本是没有证据和线索可以推导整个过程的,可霍齐太鲁莽,他能做出挟持萧殷的事,就说明他不是能想出这个手法的人。”
“——有什么被忽略了,很重要的线索。”她想了一会儿,皱起眉,“绕来绕去,我还是想不通那根绳子。”
作者有话要说:
1嗯,渐入佳境,姨母笑jpg
2没来得及写到萧殷上门拜访哈哈哈,下章写!下章萧殷前脚来,世子后脚来撞破奸。情(?
倚寒来信:虽不能确定是不是故人,但我总忍不住给予关注和关心,导致我现在看不惯她周围有别的……朋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