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这毛病不是先天的吧?”
“对呀,他小时候可不是东西了,眼睛一瞪就揍人。”
“那陛下这病,也不是遗传的吧,我看王爷您就挺精神的。”
“那当然了。”南宫辉相当自豪的拍拍胸脯,“本王结实着呢,从小得过的病有数儿。”
“对吧。”司徒星一拍大腿,“既然不是先天遗传,那么一定是后天形成的了。
但是后天形成,必定有个诱因,这个诱因一定不是良性的。
妇人生过孩子以后,气血虚损,至少要调养一年,才好再度受孕,否则就会有性命之忧。
可是皇帝陛下在诱因的诱导下,每个月强行变身一次,这就好比一个好好的木桶,突然在上面打了一个洞,还没等修复呢,又打了一个洞,久而久之,日月往复,木桶就只能当筛子用了,精关不固,这样的身体,别说子嗣了,想长寿都难。”
哼哼,司徒星心里很是自鸣得意了一番,虽然脸皮没你厚,但是,论编瞎话,比你在行诶,看你还不走?
“居,居然这么严重。”南宫辉话都快说不利索了,看小雪那认真的眼神儿不像是说谎。一跳多高,“雪儿,要是皇兄的病真能好。”一躬到底,“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啊,告辞了。”说完,转身跑出了门。
“啊呸。”司徒星挥着粉拳,冲着空气捶了好几下,“收你当小弟,还指不定谁伺候谁呢,滚的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别再来烦我了,哼。”
“哇哈哈,是心里话?”紫苑拎着一包瓜子从外面溜溜达达的走了进来,“舍得?”
“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我跟她很熟悉吗?”奇了怪了,这丫头的真不会说话。
紫苑使劲儿的挤了挤眼,那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你们熟悉不熟悉,以及你们熟悉到了什么程度,我们这些外人怎么晓得哟。”
抄起一个软枕,冲着紫苑就砸了过去,“胆肥了是不?敢跟我这么说话,究竟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哎呀,哎呀。”紫苑抬脚尖儿,将枕头踢回了司徒星的一边,“跟你开个玩笑吗,说翻脸就翻脸,咔吧,呸,臭粒,真讨厌。”负气的把瓜子哗啦一声往桌案上一扔,“菊花鉴宝大会的事儿,岳子苏差人来说准备的差不多了,问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不用,没那闲功夫。”
赶紧往前走了几步,紫苑以为自己听错了,“星儿,你没事儿吧,那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他们会不着急?”
一招手,那袋瓜子出现在了司徒星的手里,“当然着急,但是,在会上动手的可能性不大。
她目前最不想的肯定就是暴漏自己的,毕竟离那通天的境界,可是就差一步了。
在功法不全的情况下,能够走到今天,对方的心性一定差不了。肯定不想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意外,没这点儿隐忍的本事,坟头青蒿老高了恐怕。”
大大咽了一口口水,“您这比喻可真够毒的,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管了。”紫苑抬脚就要往外走。
“随你的便吧,不过出了岔子,为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