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是走的。
跟朋友们道完别,走出几步,云边解释刚才让他aa的理由:“你要是一直请客,他们以后都不好意思叫你玩了。”
她的朋友都是比较普通的家庭,要是边赢长期请客,别人会有心理压力,没法以平等的姿态看待他。就像她跟着妈妈进到边家以后,生活质量翻天覆地,但她从不在大家面前表现出来,依然像从前那样相处,这样彼此都轻松自在。
“知道了。”
这会已经接近五月,白天一天比一天热起来,不过昼夜温差比较大,云边今天穿了条连衣裙,中袖,裙摆只到大腿中部,夜风一吹,她冻得哆哆嗦嗦。
边赢也只穿了短袖,没有多余的衣服给她取暖。
“干嘛穿这么少,夏天到了?”他责备。
云边不吭声,心里却在顶嘴,还不是为了你。
虽然今天是跟一大帮朋友一块出来的,但是只要有他在,她就得费心思打扮,把最漂亮的一面展现给他看。
女为悦己者容。
她渴望吸引他。
酒店在不远处,边赢提议:“跟我去拿件衣服?”
事情有一就有二,自打下午才游泳馆里打了头,云边就不再是红着脸听边赢说浑话了,她学会了如何主动招惹他:“我上去了,你还放我下来吗?”
边赢啼笑皆非:“你很懂啊。”
不管怎么说,外婆家还有好一段路,云边跟着边赢上去拿外套。
边赢出门行李从简,昨天放了学直接过来,唯一的外套就是校服,他从书包里扒拉出团成一团的衣服,递给云边。
云边蓦地就记起那天戴盼夏穿着他的衣服招摇过市的场景。
她瞬间就不太开心了。
不情不愿地接过,抖开看了看,背上没有水笔印,不是戴盼夏穿过的那件,她这才勉强穿上。
穿上以后越想越生气,硬邦邦地说出一句“好了”就要离开。
边赢感受到她莫名其妙发作脾气了,拉住她的衣袖,把人拽了回来。
云边像块即将下雨的乌云,黑着个脸。
他暗自好笑,指腹去揉她咬着的嘴唇,揉得用力,她牙齿跟嘴唇磕着碰着疼了,不得不松开。
边赢没停手。
氛围就变了。
他的力道松缓下来,明显的挑逗和暗示。
“上来了还想走?”他的眼神藏着隐隐燃烧的炙热,嗓音低沉。
云边还生着气,但又无可救药地为他着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