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危你说什么?”燕琼耳朵尖,转头奇怪地看着燕止危。
燕止危:“……”
他伸手把燕琼的脑袋掰了转回去:“别人夫妻间的事,你少打听。”
燕琼“切”了1声,便听温庭瑞问:“那边有家卖酒酿元宵的铺子,你们想吃么?
宫宴上的菜虽精致,但量也太少了,我正长身体呢,根本没吃饱。”
“我来1碗。”6时笺小声:“我也未吃饱,我都不好意思让宫人给我盛饭……”
“那我来两碗。”燕琼道。
“那我要3碗!”温庭瑞理直气壮:“吃不饱,哪里有力气玩呢?”
“兰琢,你呢?”3人齐齐看向燕兰琢。
燕兰琢:“……1碗吧。”
温庭瑞高兴道:“那我请客,你们都别跟我抢呀!我今年压岁钱不少呢……”
“我也领了许多压岁钱!”6时笺道:“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舅舅们也都给了不少银子。”
“哇!”温庭瑞听得眼睛都直了:“那你岂不是有很多银子?”
“嗯呢!”6时笺认真道:“先前不是家里吃年饭么,祖母和外祖母坐在1处,说着说着就让人给我拿银票……
除了银票,外祖母还给了我1个小铺子,不过是卖布匹的,我也不懂这些。”
“卖布匹好呀!”温庭瑞拍拍衣服:“若是有好看的布匹,你记得给我们留点!”
6时笺有些为难:“可我那个铺子卖的,都不是什么华丽布匹。”
“那正好啊。”燕止危道:“王府每年要给家中侍从置办几次新衣,正好可以去你那儿拿料子。”
“或许,我府上也需要1些。”燕兰琢道。
“什……什么?”6时笺呆滞。
燕止危拍拍他:“简而言之,只要你努努力,未来指不定就能成为京城第1布商。”
说完,他对燕兰琢低语了两句,拉着温知虞过桥进了成衣铺。
身后,燕兰琢也带着温庭瑞3人去了卖酒酿元宵的铺子。
温知虞身上佩饰太多,行走间环佩叮当。
这个时辰,成衣铺里并无生意。
掌柜拿了碟瓜子,煮了1壶茶,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口嗑瓜子。
燕止危探头:“掌柜的,有现成的衣服么?”
见有生意,掌柜的登时站起来,抖落衣袍上的瓜子皮:“有有有!这不是荣安王世子殿下么?
世子要什么样的衣裳?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