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被解开了一半,露出了大片胸口,老容的另一只手开始在他胸前、背上游移,宋辞忍不住想起自己第一胸椎向左移位、肩胛骨外旋、斜方肌下段无力、胸小肌短缩……“怕不怕?”
怕被你说自己一身毛病还给人看病,宋辞把脸埋在他的肩窝:“老师,关灯好不好?”
容闻良来时带着成事的决心,却也没想到能有这么多,宋辞双腿缠在他腰上,他把人抱到了床上。
然后关掉了屋子里唯一的灯。
月光是有些冷的,黑暗中他看到宋辞跪坐着褪下了睡裤,接着解完睡衣的纽扣,露出身上招人的每个地方,然后把衣服搭在床边的椅子上。做完这一切膝行到他面前,伸手解他的皮带,声音又甜腻又黏糊:“老师,可以了。”
多么可怕的诱惑。
容闻良只脱了外套,引着他的手隔着布料去触碰自己的直白欲望,轻轻啃咬那片薄薄的耳垂,哑着嗓子问他真的可以吗。
他要带给他的也许是疼痛,是堕落,是万劫不复。
现在还可以停手,他只抱抱他,亲亲他,明天微醺醒后还是他最敬爱的容老师。
宋辞一心一意地扯下他的最后一块遮羞布,狰狞的欲望剑拔弩张,替他释放出囚于心底的野兽:“老师,是我想要你。”
容闻良知道自己再也回不了头了。
他亲手拆下学生身上最后一层,阻碍两个人赤诚相待的保护。
·
开始无疑是难熬的,容闻良拨开他眼前汗湿的额发,露出漂亮的眉眼:“怨我?”
宋辞摇了摇头。
然后便被一点一点强行破开,没有丝毫逃避的余地,他张了张口想喊疼,容闻良封住他叫停的机会,“忍着。”
好涨。
好麻。
好疼。
容闻良怎么四十多岁在床上还做不到让人痛痛快快,宋辞生出一丝后悔,不认为是享受,他觉得是在受刑。
“吸一口气放松,”老容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哑着嗓子性感地哄他,“再呼一口气收缩,对……”
与老容结合的心理快感勉强给了宋辞一点信心,他抱紧对方:“老师,我不想在床上上课。”
还有心情说笑话。
……
小朋友受不住他的动作,攀着他的肩求他央他,开始叫他老容叫他容老师,最后气得直呼他的名字,骂他老男人老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