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上,越修离的琉璃眼淡淡转了转,睨着太子。
废物东西。
居然要靠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来稳固位置。
“大师,能算出姜乘风的位置吗?孤不信,一个大活人能凭空蒸发了。”
真无道长让小弟子拿出自己的阴阳卦来,“师父让我等谨慎算卦,所以贫道也有许久不开卦了,但既然殿下要求,贫道或可一试。”
“有劳。”
真无道长是扶尘的首席大弟子,也是同辈弟子中,道行最深的一位。
太子并不担心,等着结果。
但真无道长在第一卦后‘咦’了一声,而后连卜两卦,才拧起眉。
“事不过三,今日三卦已满,恕贫道道法浅薄,并未算出姜乘风的位置。”
“怎么可能!”
“应当是有贵人相助。”
真无道长说,“贫道为姜乘风批了一卦,他得贵人相助,犹如得风只大鹏,将要乘风而起,扶摇直上,太子殿下,不必再执着于他了。”
“贵人?是谁!”
太子不满。
宁晚枝也诧异。
姜乘风不是出身小家族么,虽然与大晋那位皇后娘娘有些亲戚关系,但听闻皇后与自己父亲有仇,与姜家更不可能亲近,更不可能千里迢迢来这里帮他。
小小的姜氏家族,哪算得上贵重?
宁晚枝心思重,一转弯,问真无道长,“可是紫衣公主?”
太子闻言,以为宁晚枝在争风吃醋,有些不满,“自从你让孤身边的嬷嬷去仗打了她后,她再未出过门半步,且她根本不认识姜乘风,岂会帮她?”
宁晚枝欲言又止,想说梁紫衣只要能看到她不高兴就一定会出手,可这话不能再说,太子已经不高兴了。
“是妾想多了。”
“继续搜查吧,将京城再翻一遍,孤不信找不到。”
越修离看着匆匆离去的人,不屑的甩了下尾巴。
而这时,那位真无道长也抬头准确的朝越修离看来,轻轻眯眼。
越修离微微眯眼,难不成这老东西看出来了?
“师父,您怎么了,不喜欢这野猫么,徒儿这就将它赶走。”
真无看着黑猫,他也说不上来,总觉得这猫不寻常,甚至盈盈泛着紫息,再定睛一看又什么都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