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喃喃道:&ldo;那现在怎么办?&rdo;众人现在都知道陆珩的腿已经好了,怕是他所有的计划都会因此而打乱,二房的人更会加派人手看着他。
十安倒是对陆珩十分放心:&ldo;咱们世子不是普通人,这点子事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的。&rdo;
桑桑愕然地抬头,那十安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ldo;桑桑,你也瞧出来了,世子对你到底是不一样的,&rdo;十安看着一旁的药碗道。
对她不一样?直到十安走后,桑桑还躺在床上想个不停。
桑桑枕在软和的枕头上,十安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陆珩对她不一样,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陆珩一贯的占有欲?她知道那是因为占有欲。
可此刻,桑桑希望那是因为喜欢。
宝珠吹熄了蜡烛,只余清亮的月光,桑桑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桑桑睡得不沉,半梦半醒间好似又在重复白日发生的事,还有陆承那让人作呕的嘴脸,几乎喘不过气,她嫣红的唇瓣微动,睡得极不踏实。
而正在她熟睡的时候,屋子进来了一个人,这人坐的端正,眉眼俊秀又带着几分冷寂,不是陆珩是谁。
陆珩看着床榻上的桑桑,他想起白天的事来。
那时候他正与桌上的世家公子们闲聊,宴会这样的好时候,自然都喝起酒,又说起闲话来。
他就听见隔壁桌上一个公子笑道:&ldo;我听说陆三又看上了一个姑娘,听他说那姑娘生的极好,清艳的很,身段也好,身上的肌肤白的像玉一样,叫他心里和猫挠的一样,恨不能立刻办了那姑娘。&rdo;
旁人听的来了兴致:&ldo;就陆三那急色的性子,怎么还能忍得住,放这等美人不吃?岂不是要馋死他。&rdo;
那公子喝了口酒:&ldo;听陆三说那姑娘叫人藏得严实,他不好弄到手,&rdo;说罢,一群人大笑起来。
接着就有人接话道:&ldo;就陆三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都敢摸到他父亲屋里的丫鬟身上,他还有什么不敢的,若是按照往常啊,他怕是早就弄到手了。&rdo;
&ldo;可不是,那姑娘到底叫什么人藏住了,连陆三都不能得手,我真是好奇的紧,&rdo;一群人调侃起来。
陆珩听的分明,他转过去一看,那桌上的公子向来都是与陆承厮混的,陆承又行三,心思电转间,他莫名想起了桑桑,等他转过头,果然不见桑桑。
之后的事就不必细说了,他借口出了忠勤伯府,又拷问了跟着陆珩的小厮,这才找到了地方,好在他到的算是及时。
床榻上,桑桑的眼角落了一滴泪,她在睡梦中哭了,陆珩微微俯下身,用指腹抹去了他眼角的那滴泪。
桑桑本就睡得不实,睡梦中她还以为是陆承,下意识用手拂去脸上的手,接着她便醒来了,睁开眼看见的却是陆珩。
桑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ldo;世子?&rdo;
陆珩怎么会在她的房间里,桑桑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屋子里还是只有月光的清辉,这时的夜色该是很浓了,陆珩竟然悄无声息地坐在她的床榻上,难道是担心她?可她又觉得这不可能。
陆珩半侧脸映在月光里,俊秀不似凡人,他暗沉沉的眸子里遮掩了数不清的情绪。
桑桑觉得此时的情状十分怪异,陆珩深夜到了她的闺房,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在床榻上,她呆愣愣地拥被坐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月光洒进屋子里,一室清亮,映的分外明晰。
经过大半天的休息,桑桑脸上肿起来的部分已经消退了许多,只余些许痕迹,并无什么妨碍。
骤然从睡梦中醒来,桑桑的脸红扑扑的,像是粉嫩的莲花瓣一般,她的下巴颌尖尖,眉眼清艳,丰盈的胸线微微起伏,像是枝头的花儿般妖娆,怪不得陆承肖想了她几个月。
陆珩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中隐约带着丝戾气:&ldo;他都碰你哪里了?&rdo;
桑桑有些迷茫,然后才弱弱回道:&ldo;只是右脖颈那里……&rdo;当时陆承扯烂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右边的肌肤,并未碰到旁的地方,好在陆珩到的早,她算是幸运。
等等,陆珩问这个做什么?
下一刻,陆珩抬起手,指节分明的手挑开了她的衣襟,露出小半片肩膀和胸脯,那肌肤真如羊脂美玉一般,无一丝瑕疵。
这样暖和的天儿,就是在半夜里也是不冷的,可桑桑忽然打了个寒颤,陆珩这是要做什么?
挑落衣襟后,便露出来一条斜斜的细带,那细带是海棠红的颜色,衬着美玉一般的肌肤就像是一枝灼灼盛开的花一般,那是带着色香的好看,足以让人沉迷疯狂。
陆珩的眸子暗了暗,上午时瞧见的是鹅黄色的,他瞧着倒是这海棠红的颜色更好看。
桑桑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陆珩这是要做什么!
可惜,桑桑的动作太慢,她的腰肢已然被陆珩揽住,来不及挣扎,陆珩就已将她抵在床榻上,另一只手则放在了她露出来的右半边肌肤上。
陆珩如玉的指节微移,划在她的肌肤上引起一连片的颤栗。
桑桑真的害怕了,她喃喃出声:&ldo;世子……&rdo;他向来不近女色,如何会如此?她不知道,她的声音像是小奶猫一般,可怜又无助。
最后,陆珩的指腹落到了她的锁骨上,那锁骨分外明晰,精致的说不出话,男人的手指按在这样的锁骨上,无端端生出一股暧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