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也甜。
也罢,程赟又点燃一根烟。
烟雾缭绕在大漠边疆的尽头,天上是巡逻而归的侦察机,灯光闪烁耀眼。
他哂笑,肯定道:“不会的,谁会不认识自己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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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清晨,迎着第一道曙光,晨光熹微之间,整座蓉城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缭雾清辉。
顾诗筠走进办公室,有条不紊地穿好白大褂,将松软的长发扎成一个精简干练的马尾,然后整理了一下仪容,便快步匆匆赶去查房。
她驻步于22号病房,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
里面的年轻男人就这么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嘴里叼着一根吸管,喝着半杯冒着气泡的苏打水,悠哉悠哉看着电视。
瞧见医生来了,他赶紧把汽水放在一旁,然后往被子里一钻,头疼脑热地开始嗷嗷。
顾诗筠看了一眼在旁边端茶送水的特护护士,沉声问道:“落星洲,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出院?”
落星洲探出脑袋,吊儿郎当地说道:“我伤还没好呢。”
顾诗筠冷声道:“都半个月了,还没好吗?”
“没有。”落星洲使劲摇头,还特意摆出一副快要晕倒的架势,“我怕我出院了,见不到医生姐姐你了,病得更重。”
顾诗筠从心底翻了个白眼。
这熊孩子,你没事吧?
没事就吃溜溜梅啊。
她让昏昏欲睡的护士先出去,然后把电视机声音调小,耐心劝说道:“小朋友,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有老公。”
“但我观察过了,这半个月你都是独来独往一个人,身边根本没有男人。”落星洲痞里痞气地嘿嘿一笑,挑眉继续说:“你骗谁啊?”
他说着,趾高气昂地转了转脖子,将视线转向了面前的电视机。
顾诗筠没理他,走到一边,看了一下他的住院清单。
啧啧,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直接把世和这种外资私立医院当五星级酒店住了。
这些天的特护房费和特护护理费,都快顶她半年工资了。
自己累死累活上学读书考行医执照,跟打怪升级似的,结果还不如人家直接出生地自带满级神装buff。
你说气不气人。
她转过身,刚想问他爸什么时候把剩余的费用缴清,忽地,就看见电视里正播放着古圭拉东部发生88级地震的新闻。
“专家估测这场特大地震震源深度可能高达25千米,并且严重影响了周围几个国家,其中就包括了我国西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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