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信来到了青年人的面前,笑着说道:
“梁信见过阁主。”
那青年人拍了拍身边的一块石头,说道:
“坐下说,今天运气不好,只捉到了一条鱼,所以你就看着我吃吧。”
梁信笑了笑,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那青年解决完了手里的鱼,扔掉了鱼骨头,嘬了嘬手指,意犹未尽道:
“没想到这里的鱼肉竟然如此紧致,好吃的很嘞。只是可惜了,这些鱼儿太过精明,不太抓。”
梁信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接话。
那青年人见状,也没说什么,挑了根树枝,拨动着和火堆里的木枝,说道:
“见过他们三人了?”
梁信点头,说道:“刚刚见过了,还借机布了个小密宗阵。”
青年人点头道:“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梁信想了想,说道:“没怎么看出来,不过你让我注意的那个青年,倒是颇三人意外。你也知道,我在阵法之上虽说算不得什么独一无二,但也能说是精通。然而那个青年破去我的密宗阵仅仅只用了一柱香的功夫,每一次落脚都在阵法破绽处。单单是这份眼里,也可称为上层了。”
青年人对此事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笑道:
“你知道他是谁吗?”
梁信摇了摇头,“我从哪儿知道去?”
青年人抬头看着河流,说道:“那个青年,是山崖学院宋时忌唯一的弟子。十六岁的天命境。”
梁信闻言有些惊讶,“他就是宋时忌的那个弟子?”
青年人颔首,继续道:
“我知道梁先生和宋君子的交情,所以事先并没有告诉你。”
梁信摆了摆手,“没什么交情不交情的,当年我和他,也就是喝了两场酒,互相投缘而已。”
青年人置若罔闻,说道:
“不说这,就说那个青年吧。他名叫景清,但姓微生。”
梁信皱了皱眉,说道:
“微生?难不成他是当年那个家族的后人?”
青年人笑道:“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山崖学院将他的身世来历隐藏的极好。就算是我师父,也没查到微生景清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