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简悦双手按住脸颊,想忍住不笑,但不行,实在是控制不住。
见状,凌司夜一言不发,眸色深深,低头封住她的唇,惩罚了她一番。
刚放过她,简悦还没来得及深吸口气,身体猛然腾空,一股眩晕感随之而来,男人粗哑的声音也跟着落在耳畔,“你自找的。”
简悦被他带进房间,又进了浴室,男人随手打开花洒,温热的水珠洒落下来。
简悦气的不行,随手抓来枕头朝他脸上砸去,低吼道:“凌司夜,你老不正经的。”
不是她怂,她是真的没力气,是以,简悦开启了沉默模式。
有时候沉默是金,比如现在。
次日,简悦醒来,凌司夜正站在床边穿衣服。
彼时,他正把衣摆放在裤头里,偏过头时,刚好看见她睁眼看着自己。
凌司夜动作一顿,往前迈一步,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然后摸摸她的脸,“要是困的话,再睡会,我今早公司那边还有几场会议要开,还是说你也跟我过去,到那边再睡?”
闻言,简悦就明白,肯定是昨天延迟的会议,为的就是要迎接自己回来。
但想到他昨天面色平静,脸上没多大起伏,她拉开男人的手,轻哼,“装得还挺像的,我还以为你一点也不激动,没想到激动得连班都不上,直接跑来这等我。”
其实,简悦最后还有两个字没说,那就是“闷骚”二字。
就怕说出来,凌司夜等下把穿上的衣服再脱下来,把她按住,然后······
然后欺负她。
她说这话时,眼角眉梢都蕴着得意,脸上是一副“她早就看穿”的模样。
现在的简悦,已经不是一年前的简悦了。
由于在军中混久的缘故,她身上不再是那种文静的气息,而是带着种痞,可又不是流氓的那种痞,痞痞的雅,无形中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玛丽根本就是开放的人,主要是还大胆,两人合得来,聊着聊着便聊出了感情。
久而久之,简悦耳濡目染,人胆大不说,连脸皮也开始练得有点厚了,比以前的厚很多。
玛丽说了,女人脸皮不厚,在床上施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