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我父母二十年前就离婚了,我妈妈等会跟现任男友一起过来,你不要喊错爸爸。&ot;
费可:&ot;……好的。&ot;
陆邢文接着说:&ot;我爸爸是名外科医生,完美要求者,喜欢吹毛求疵,你别理他。&ot;
费可:&ot;……这、这,不理好像不大好。&ot;
&ot;你见到他就明白了,他跟我妈妈离婚后又结过两次婚,均以离婚收场。他跟我姑姑一家过来。我姑姑可能会问些问题,你能回答就回答,不方便回答就沉默。&ot;
费可:&ot;……&ot;
&ot;说说你的家人。&ot;陆邢文看着他。
&ot;我……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不知道我爸爸去哪里了,他离婚后就没了消息,所以这次我没法邀请他。&ot;
妈妈说,他是为了逃避抚养的责任,把费可抛弃了。
&ot;我妈妈后来又跟我继父结婚了,我继父是出租车司机,脾气很好,对我很和善。后来又生了我弟弟妹妹,是双胞胎,刚出生很可爱。&ot;费可想起他们小时候傻乎乎肉乎乎的样子,不禁笑,&ot;现在上初中了,就是我妹妹心脏不好,经常休病假在家。&ot;
陆邢文点点头,表示清楚了。
确实是境况不太好的家庭,后来家庭主要的经济支柱又出了事,雪上加霜,整个家可以说是垮了,连房子都卖了。
在那样的情形下,换做陆邢文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使一切变好。
费可……
陆邢文抬头瞄了一眼对着落地窗发呆的男生。
一张脸还有点稚气,特别是眼睛,单纯又亮。
在经纪人找上他,几乎是立刻就做了决定,此后再也没露出过悔意。
下午三点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费可头发丝上,微微镀上一层淡金色光芒。这样一个少年,看上去像个备受呵护的美丽娃娃——谁能想到他竟这样果敢、坚强。
最先到的是陆邢文的妈妈何婉婉,跟她男朋友高先生一起来的。她是位极其美丽的妇人,一身珍珠白的优雅长裙,长发挽成一个发髻,牵着她的男友,款款走到费可面前。
她是位芭蕾舞者,连走路也仿佛迈着舞步一般优雅。
&ot;你好呀,小朋友。&ot;她笑眯眯地说,&ot;长得真好。&ot;
陆邢文牵起费可的手,礼貌地朝他妈妈的男朋友问好,介绍费可。费可吓了一跳,没想到陆邢文会突然牵他的手,下意识想挣脱,被陆邢文牢牢拉住。
&ot;这是费可。&ot;
&ot;您好。&ot;费可忙问好。
何婉婉笑眯眯:&ot;应该叫我妈妈啦,别这么客气。&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