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的事情,可以告诉我。”贺炀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着,掌心也从青年的衣服下摆里伸了进去。
贺炀贴在青年颈窝处,声音沙哑:“不喜欢蛋糕,不喜欢戴眼镜……都可以告诉我。”
不喜欢的事情,他不会做。
“宴宴……宴宴……”贺炀在青年耳边一遍遍喊着。
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温热的身躯靠在一起。
等到这场激烈的情事结束时,已经是傍晚了。
秦舟趴在床上,还沉浸在欢愉中。
贺炀贴过来,低头吻在青年肩膀上。
此时,青年后背已经全是吻痕,不过贺炀还是继续在肩膀上留着新的痕迹。
秦舟被亲得有些痒,动了动身体。
贺炀换了个姿势抱住,又凑到青年脸边索吻。
秦舟没了什么力气,被贺炀亲的时候,稍稍推了推身上的人。
“贺炀……”
不过秦舟才刚开口,嘴唇就被堵住了。
一吻结束后,贺炀紧紧圈住怀里的青年,低头贴在青年脸边蹭着。
秦舟还睁着眼,直到慢慢缓和过来后,抬头,突然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喜欢他?”
贺炀反应过来青年说的是谁,回道:“没有。”
秦舟眨了眨眼睛,说:“你对他的态度不一样。”
贺炀没有应声
。
过了好一会,贺炀才回道:“他身体不好。”
秦舟点了点头,敷衍道:“对,他救过你,帮你挡过刀,你要照顾他,然后照顾一辈子。”
贺炀皱眉,说道:“他是救过我,已经还清了。”
秦舟问:“都是救过命的恩情了,怎么就还清了?”
“他是救过我,我也救了他。”贺炀靠在青年颈窝处,低声解释着。
十多年前的绑架案,确实是他和沈修竹一起被绑架,只不过事情经过没有报纸上说的那么夸张。
那时候贺家和沈家关系好,他也经常带沈修竹出去玩,然后就被绑匪盯上了。
当时他们两个从仓库里逃出来,两人身上都受了刀伤,掉进海里。
刚开始是在海上的时候,是他照顾沈修竹,后来就是沈修竹照顾他,两个人轮流来。
等到警方找到他们的时候,刚好他昏迷过去了。
于是所有人看到的,就是沈修竹照顾他的那一幕,都默认是沈修竹救了他。
获救之后,他和沈修竹在医院住了很久。
不过沈修竹的身体本来就体质差一些,所以住院时间也比他稍微长一些。
也因为沈修竹的住院时间很久,外面那些记者开始写文章,说沈修竹在绑架案里帮忙挡刀,得了一身的病。
外面的那些报道越来越夸张,媒体一直在宣传“邻家弟弟牺牲自己救了哥哥”,所有人都在称赞邻家弟弟。
就连贺家的长辈,也都是一遍遍的告诉他——
“要对沈修竹好一点,他救了你。”
“修竹身体不好,你多让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