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诡秘超自然力?&rdo;
&ldo;你和我。&rdo;克鲁利说。
&ldo;我可不诡秘。&rdo;亚茨拉菲尔说,&ldo;天使不会诡秘,我们是神圣超自然力。&rdo;
&ldo;随你怎么说吧。&rdo;克鲁利现在心烦意乱,懒得争吵。
&ldo;有别的办法可以找到他吗?&rdo;
克鲁利耸耸肩。&rdo;你考倒我了。&rdo;他说,&ldo;你觉得我在这方面能有多少经验?你知道,哈米吉多顿只发生一次。它们不会让你一次次尝试,直到搞定为止。&rdo;
天使盯着匆匆逃命的刺猬们。
&ldo;此时此刻世界如此和平。&rdo;他说,&ldo;你觉得它会怎么开头?&rdo;
&ldo;哦,热核毁灭理论一直很流行。但我必须承认,现在那帮有这玩意儿的大家伙对彼此都很客气。&rdo;
&ldo;小行星撞击?&rdo;亚茨拉菲尔说,&ldo;我听说这个理论如今挺时髦的。撞在印度洋里,尘埃和水蒸气遮天蔽日。所有高等生物都得说拜拜。&rdo;
&ldo;哦。&rdo;克鲁利很用心地把车速保持在最高时速之上。每个细节都会有所帮助。
&ldo;简直想都不敢想,不是吗?&rdo;亚茨拉菲尔沮丧地说。
&ldo;所有高等生物一扫而光,就是这么回事。&rdo;
&ldo;可怕。&rdo;
&ldo;只剩下尘埃和基督教原教旨主义者。&rdo;
&ldo;这句话真恶心。&rdo;
&ldo;抱歉,我忍不住。&rdo;
他们盯着眼前的路。
&ldo;也许是某些恐怖分子?&rdo;亚茨拉菲尔说。
&ldo;不会是我们的。&rdo;克鲁利说。
&ldo;也不是我们的。&rdo;亚茨拉菲尔说,&ldo;当然,我们的叫自由战士。&rdo;
&ldo;我跟你说,&ldo;克鲁利继续加速,胶皮轮胎几乎在塔德菲尔德小路上燃烧起来,&ldo;是时候了,该把底牌摆上桌面了。如果你把你们的人告诉我,我就把我们的人告诉你。&rdo;
&ldo;好吧。你先说。&rdo;
&ldo;哦,不。你先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