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怎么了?&rdo;对冷心袔,司马萧逸谈不上有什么好感,只是听了北堂浩的话这么随口一问罢了。
轻叹一声,北堂浩这才回道:&ldo;也没什么,就是这两日身体不是太好,该是海关气候较冷,有多影响吧&rdo;
&ldo;若不放心,那就让人给他好好瞧瞧,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的关系,吃了药好好休息就是&rdo;对于水土不服的情况,大军里面除了北堂傲天另外还有一些小兵和两位将军,不过好在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整,情况也乐观多了。
北堂浩点了点头,没在多说什么,对于冷心袔受孕一事,目前除了他与韩子丹再无第四人知晓。
离开将军殿,司马萧逸错步直径朝着大营方向走去,越过大营后背的树林,就是海边的沙滩,来了这里,司马萧逸才刚停下了步子,一旁的礁石背后就忽而行出了一人的身影,在他背后半蹲下来,整个身子一下又被礁石全是掩盖。
&ldo;有事?&rdo;身后突然出现的人,非但没有让他有丝毫的紧张之态,反而还随意得好似在与旧人相聚一般。
那人单膝跪地,口中只是报了一个人的名字,司马萧逸便微微眯了双眼,不再开口,那人好似知道了他的打算一般,宛如来时一样,退至礁石背后便不见了踪迹,只留下司马萧逸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浪花的翻滚。
&ldo;我看你这样子,怎么跟我当初那么像?&rdo;
小院里,听着项倾城那狐疑的声音响起,那坐在一旁躺椅上的冷心袔随即一愣,垂眸看向自己那有些微微突出的腰腹,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冷心袔现在得这身子,已经快有三个月的样子了,往昔的时候到不觉得,一旦躺了下来,腰腹伸展开了,就瞧出来了,自打确定冷心袔的情况之后,这对冷心袔的照看,韩子丹可比对项倾城那段时间的照看来的更紧,就好像那冷心袔肚里的娃,就是他韩子丹的种一样,每日小心的伺候着,有时连北堂浩见了他那殷勤的小样,也忍不住会想要脸黑。
&ldo;所以说这个是病,你还不信了&rdo;经过上次被项倾城泄了气,韩子丹已经不打算跟他老实交代,就这么的破罐子破摔,糊弄到底了:&ldo;这病会传染的,不好好医治这肚子会越来越大的&rdo;
&ldo;……&rdo;知道韩子丹是在糊弄项倾城,可冷心袔也不好解释什么,只是脸上带着几许笑意的转移了话题:&ldo;好些日子都不见你了,今日你怎么会突然想到来我这了?&rdo;
&ldo;就是过来看看你最近怎么样了&rdo;他只在船上见过冷心袔一次,而后就不曾再见,原本以为冷心袔是生病了还是怎么了,所以过来瞧瞧,结果却看见了他这惬意的样子,当然了,要项倾城相信冷心袔的那小肚腩是病,他才不信,他自己又不是没有过,根本就没什么影响。
&ldo;我最近还好,就是没什么事做,有些无趣&rdo;韩子丹和北堂浩的要求,要他好生安胎不准乱想,他也有些被动。
韩子丹坐在一旁,一边捣碎药瓮里的药材一边嘀咕道:&ldo;你们倒是没事,就我事最多&rdo;偏还是他自己包揽的。话到这里,韩子丹眼珠子一转,就狐疑的扭头朝项倾城看去:&ldo;对了倾城,荆溪这小子……还好吧?&rdo;
&ldo;还好&rdo;在他面前荆溪向来都很乖得,只是瞧着那小子平日眉飞色舞的样子,这会就突然暗淡下来,项倾城也还是有些不忍:&ldo;就是最近这几日有些郁郁罢了&rdo;
&ldo;柩澜枢不回来,我看这小子八成也就这样了,不过好在他不闹事,不过你说这柩澜枢到底是怎么搞的?不会真死在了海上了吧?&rdo;
韩子丹的口无遮拦,让项倾城与冷心袔都拧了眉,却无人反驳,毕竟这个可能不是没人想过。
鹤云霄与东方易同步而来的时候,看这三人闷在院里都不开口,诡异的气氛只有韩子丹那药瓮捣响的声音,两人一楞,不由得狐疑起来:&ldo;怎么我们一来,你们就不说话了?&rdo;
听这声音,项倾城扭头朝鹤云霄看去:&ldo;前方的事怎么样了?&rdo;落霞城目前战事在即,鹤云霄与东方易都被北堂浩调了过去,许是因为项倾城身份特殊的关系,几位将军那边对他并不太放心,这话虽然没说,但项倾城自己却是清楚的,所以这会才会没同鹤云霄他们一起去将军殿,而是来了这里。
&ldo;明日一早,东方易将会带领五千兵马前往落下城外的一线天迎接蜀军&rdo;
鹤云霄的话,让韩子丹手里的动作顿时停下:&ldo;是你带兵出战?&rdo;
&ldo;恩&rdo;垂眸看他,韩子丹点了点头,又笑问一句:&ldo;要一起去吗?&rdo;
&ldo;不去&rdo;将头扭向一边,韩子丹闭眼不看东方易:&ldo;我得在这照顾心袔&rdo;
这回答,让东方易眉宇轻拧,神色略微沉了些许,却也没有说些什么。项倾城站在一旁,扭头看向鹤云霄:&ldo;那你呢?&rdo;东方易都出战去了,鹤云霄总不会没事吧。
&ldo;我另外有事要做&rdo;
点了点头,项倾城突然想到什么又问:&ldo;可是寻找柩澜枢的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