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殊笑:“你画的这个图,都室颤了。”
“什么是室颤?”
“就是我要加班了的意思。”
“也太难画了,”夏知蔷胡乱在纸上画了一条笔直笔直的线,“这个,我画得标准吧?”
隔得太近,她问话时突然回过头,唇峰顺势就在冯殊颊侧扫了一扫。真的只是很轻很柔的触碰,可很明显的,刚才还清心寡欲的某个“老师”,身体登时就起了变化。
夏知蔷嫌硌,不自主地挪了挪,敏锐地观察到冯殊微微蹙眉,她便使坏地,故意又动了动。
天旋地转间,夏知蔷忽地被人抱起身,腾空片刻,又被重重地摔在柔软的被褥上。
她没来得及开口说点什么,冯殊已经欺身上来。
“刚才不是……你都不休息一下的吗?”夏知蔷徒劳地抓紧浴袍领口。
冯殊扯开她根本没用什么力的手,将浴袍拉下肩头,里面那件蕾丝精致的吊带睡裙便再也藏不住了。
他又把细细的两根带子也扯了下去。
感受到冯殊灼热的目光正贪婪执着地撒在自己锁骨之下,没有昏暗的光线当掩护,这一次,夏知蔷终于知道害羞了。
她用手挡着,冯殊就拉开她的手,她翻身逃脱,他便掰过她的肩。直到彻彻底底将夏知蔷制服,冯殊说了唯一,也是最后一句话:
“是你不要我休息。”
从s市回来的第二天,冯殊难得有了半天假,便打算去把车买了。
夏知蔷要处理个急单,抽不出空,只在冯殊出门前硬塞了张银行卡给对方:“就别动存款了。这里面有个二十来万,你拿去吧。”
接过看了眼,冯殊随口问:“这些是……爸爸给的?”
“不是,我结婚之前存的。”
那就是私房钱了。
男人惊讶地扬扬眉——如果加上半年来夏知蔷往存款卡里放的那些,数目相当可观。
将卡还回去,冯殊说:“不缺这点,自己收好。”
夏知蔷以为对方嫌少瞧不上,又不知打哪儿找出个财运御守荷包,递给他,面露不舍:“那,这个也拿去吧。”
还特认真地加了句:“要买个大车哦!”
荷包里仍是一张银行卡——大概是私房钱里的私房钱。
眼见着她跟松鼠认亲似的,把过冬的存粮一点一点往外兜,冯殊好奇心起来,寒着脸唬人:“大车,比较贵。”
“还不够啊?”
“嗯。”
“好吧……”抿唇纠结几许,夏知蔷咬咬牙,拖着步子走到冰箱面前,从冷藏室的某个茶叶盒子底部又摸出张卡来。
居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