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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脑中浮现这种景象后,久保小姐终于觉得不舒服。

不可能,一定有什么东西发出声音。

久保小姐翻递房间,但找不到任何可能是声音来源的东西。为了惯重起见,她从客厅到厨房、洗脸处到浴室、厕所通通找过一次,却还是找不到发出「扫过榻榻米表面的声音」的东西。此外,久保小姐最无法接受的是,盯着看就不会有声响的这件事。

那该不会是什么异常的声音吧?

她试着整夜开着和室的灯,这样一来就算在工作,电脑荧幕也会映出后方的和室。她期待自己可以在声音传出时看到什么;但就算这么做,只要盯着荧幕里的和室,背后就不会有任何声响;一听到「唰」的一声,她立刻将视线转向荧幕,但声音马上就会停止。

好险声音很小,打开音乐就听不见,加上久保小姐认为无关紧要,因此下定决心忽视它,然而,声音刚好都在无声的瞬间渗入其中,反而让她难以忍受,不知不觉竖起耳朵聆听。

不论听过多少次,听起来都像某人在扫榻榻米;或扫过、抚摸榻榻米的声音;也像有人拖着脚走路或拉着什么东西。如果是有人拖着脚走路,声音间隔未免太长,加上节奏固定,又不太像扫过或抚摸榻榻米,如此反复不断的声音给人更机械的质感。

‐‐果然还是像有人正无力地用扫把扫地。

那大概是某个对人生倦怠、空虚的女人在黑暗的房间打扫着;然而,她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仅仅机械式地动着扫把,思绪早被别的东西占满。

「一旦出现这个念头就挥之不去。」我仿佛看见久保小姐的苦笑,「现在想想,那大概是从用扫把扫地一事得来的联想吧?我总觉得是个对生活疲倦的中年女性驼着背,不停扫着地。」

那名女性从未更改过扫地的位置,一直在扫同样的地方。

我不禁觉得她似乎哪里生病了。

「其实事情就只有这样而已。」久保小姐说,「只是我随意乱想,自己吓自己罢了。」

她虽然这么认为,却无法释怀,因此拍摄了和室的照片。其中一张照片拍到两个小小的光点‐‐这不会就是传闻中的能量球(orb)吧?能量球指的是超自然的能量或是灵魂以光的形象出现。这么说来,和室里果然有些什么吧?

久保小姐的来信附上列印出来的和室照片。

和室里放着低矮的床,床头边则摆着用来取代茶几的几个小架子,在上头的阴暗处,浮现出一大一小的白色光点。小的白色光点很清楚,另一个光点则比较大且稀薄。

从照片的质感来看,应该是在夜晚开了闪光灯所拍摄下来的照片。说起来,这两个光点不是什么怪东西,应该是闪光灯反射了室内的灰尘。

我认为一般称为能量球的东西大都是尘埃或是水滴‐‐我在回礼的信里顺便这么写。

我因为个人兴趣而写恐怖小说,但完全没有「灵异体质」。我从没见过幽灵也不具感应能力,因此总对灵魂、灵异现象的存在抱持怀疑。我不是完全否定这些事,但在全面相信前总试着寻找合理的解释。

我觉得我提出的说法真是毫无梦想,对久保小姐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她也无所谓。过一阵子,她用不太在意的口气回信,「什么,原来是这样吗?」她开朗地写,「托您的福,这下不用搬家就解决了。」

不过怪声依然存在。虽然她逐渐习惯,但有时还是会好奇「那是什么声音?」而陷入些许不安。

声音听起来会给人左右反复不断的印象,是不是音质一下强一下弱的关系?换气扇就可能因为风力有强弱之分。我顺便写了这些闲聊回信给久保小姐。

「可是就算换气扇不动,还是有声音。」久保小姐回信,「不过,我还是做了实验。」

她似乎透过开关房间的换气扇来确认「声音」会不会出现,她毕竟靠写字维生,描写实验过程的文字对我而言是非常有趣的读物。

之后,只要久保小姐想起来,她就会寄信告诉我「声音」的实验记录。例如,朝着寝室读书,声音会不会出现;关起寝室拉门会不会听见;切断电力保险的话又会怎么样?等等。

但久保小姐并非一直惦记声音的事,我们的信件(之后改成电子邮件)内容基本上都是关于恐怖电影的闲聊。只是久保小姐偶尔会突然想起「声音」的事,才拿又做了什么小实验当话题。

但是,事情出现了变化。

二〇〇二年的春天,久保小姐寄了一封标题是「这个是?」的邮件给我。

那天,久保小姐照例在家工作。深夜时分,背后再度传来声音。她想着,「又来了。」也没特别回头继续工作。放任左右擦着榻榻米的声音持续下去。她也留意电脑荧幕是否映出什么,但因为和室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那个声音往右边唰一声,暂停一会儿,接着往左边唰一声,然后停下。非常规律地重复。久保小姐听了一阵后,突然回过头,同时声音停下来,然而就在声音停下前,她看见某样东西出现在和室的榻榻米上。

「看起来像一块平整的布……我觉得可能是和服的腰带。」

和室很暗,只有来自客厅的灯光照亮入口处那带的榻榻米。乍看像布的平整物在榻榻米上磨擦,从明亮的地方一直延伸至黑暗之处。白色的布料上绣以带有银或白的丝线交织成的纤细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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