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你……”
后来,后来,她们叽叽喳喳说什么他就不知道了。女人嘛,总爱寻着那针头里短的死一番计较。
不用听下去,他大概也知道后面要说什么。
无非是老大怎么居心叵测古惑老头,要谋夺属于他的位置云云。这些都他娘的是老生常谈,听的他耳朵都快磨出茧子。
可有些人,从来没问过他到底想不想要这些?也没人问他,究竟想要什么?
正沉思间,秦漠又推了他一把“主子,主子?”
“嗯?”弦歌月回神,眉山仍有三分余怒,沉声道“如何?有结果了吗?”
梁一、梁三几人互看,丢了几个眼色后,还是梁一上前拱手道“回禀掌门,今夜有人去了九曜楼找忘忧。”
“可有此人详尽?”
“有,此人原是住在城东,是土生土长的欲海天人,能为一般,身家还算清白家境亦可,几千年下来,就余他一人活下。
姓郭单名一个林字,前些时间结识了王全之流,进而成了忘忧的入幕之宾。”
“那现在人在哪里?”
“回掌门,据属下等人观察,此人当已死。”
梁一说完,弦歌月即同秦漠照了一眼,秦漠急问“怎么回事?”
“禀月使,属下与梁三两路,我路在外盯守,他则带人扮作客人进入九曜楼。
据梁三的回复,郭林此人当已死在忘忧手上才对。”说罢,他侧眸睇想梁三“是也不是?”
梁三上前作礼,道“回掌门、月使,确实如此。
此女虽是做的极为巧妙,但属下不会弄错。因那郭林自其出现,兄弟几个便觉得他甚为可疑。
是故,曾在他身上下了追踪术。
然此术突然终断,随后郭林便走出了忘忧的房间。
可他身上的追踪术,却消失无踪。
由此可以肯定,房里根本没人。而那个郭林,便是忘忧所化。”
秦漠道“你们可有派人继续跟踪?”
“有,以遣两名弟兄跟上。”
话音刚落,弦歌月眼神倏然厉射,对秦漠“你速同他们去把二人追回,快。”
秦漠起初不明所以,突然似懂了其中关窍,霎时脸色大变,急与几人道“速速带路。”
被这突来的变故一搅和,梁一梁三也猛然回过味,心中大骂自己糊涂。
然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只愿他二人能撑到大家赶过去。
顿时箭也似的射出双煞宫,又一阵旋风般的刮出宅子。
直瞧得梁二不知所措,抬头愣愣看着众人接二连三的消失。
不是刚回来的?怎么又出去,连月使也出去了?莫非,里面生气啦?
秦漠一行人,晓星急赶,俱是将真元催到极致。只恨自己飞得慢,不能再快一分。
同时,那两人也是真个胆大。
明知道眼前的郭林有问题,仍是跟了一路。
那郭林走入一排齐人高的灌木后,气息便消失的彻彻底底。
两人登时跳出矮树丛,遍查四周皆无所获。
“高子,人怎么突然没了?”
“谁知道,要不,我们再往前找找?”
“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