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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页(第1页)

听到床榻摇动的店小二又不敢开口询问,叫了一声军爷之后,就尴尬的站在门口了。“出去。”令狐胤的话一说完,屋子里的人就如蒙大赦一般的带上门退出去了。周琅伏在他的胸前拼命哭泣。令狐胤抚着他的发,一边安慰他,一边又更用力的占有他。恍惚中,他仿佛真的觉得周琅化作了一朵花,花茎摇曳间,许多露水就承受不住的顺着花瓣落在他的眼上,心上。……一夜过去。令狐胤起身,换上昨夜脱下的湿衣之后,扯了还带着余温的薄被,裹着昏睡的周琅将他抱了起来。外面天已经放晴了,昨夜下了一场大雨,今早起来却能听到啾啾的鸟鸣。令狐胤抱着周琅下了楼,坐在柜台里打着瞌睡的小二听到动静惊醒过来,看到准备出门的令狐胤,迎上来,“军爷,您这是——”令狐胤已经走到了门口。那小二还记得昨晚看见的金光闪闪的将军令,哪里敢怠慢,“军爷,您要不要用个早膳再——”令狐胤果然停下脚步。“我的马呢?”小二愣了一下,“军爷,您的马在马厩里,喂好了,小的这就给你牵过来。”周琅的脚从薄被里探出来,令狐胤扯着被角将他的脚包裹住。过了一会儿,小二将马牵到了门口。令狐胤抱着周琅翻身上了马,小二只看到那从被角里露出来的一段雪白手臂,然而不等他细看,令狐胤就将那段手臂也盖上来了。天亮的朦朦胧胧的,今日应该是个大晴天,所以起了雾,看不清面前的场景。令狐胤本来要直接回边陲的城池里的,策马走了一半儿,却见到地上马蹄只有去的痕迹,他勒马折返,在浮邱山的一处山坳里找到了修整的一队骑兵。昨夜找到人之后,因为雨下的太大,马蹄站不稳,他们就寻了一处山坳避雨。肖时卿坐在一堆篝火旁烤衣服,他见到令狐胤,连忙起身,“将军——”他这一声惊醒了周围的人,那些士兵纷纷站起来向令狐胤行礼。燕城一夜都没有睡,随着肖时卿那一声落地,他最先看到的不是令狐胤,而是他抱在怀里的,像是一个人的东西。将军,应该抱的是周公子……“昨夜辛苦了。”令狐胤身上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衣角上还不住的往下滴着水,“回去吧。”“是。”为首的几个郎将齐齐应了一声,熄了面前烧着的篝火,牵了马跟着令狐胤往山坳外面走。肖时卿只知道找到了周公子,却不知道那周公子是个什么情况,被将军抱在怀里……莫不是受了伤?昨夜将军那么急的带他离去,是去寻找大夫么?燕城比起肖时卿,则更要心事重重一些。赶路赶到中途,一直被令狐胤抱在胸口的周琅被颠簸的醒来,他往后望了一眼,看见了一队浩浩荡荡的骑兵。令狐胤看到他醒了,嘴唇还有些惨白的模样,就勒马停了下来,“很难受么?”周琅都不敢看他,但他也看得出这是返回军营的路,心里抖的厉害,“我要回临安,我要回临安——”他去推令狐胤,令狐胤穿着坚硬的甲胄,他哪里推的动。看着周琅挣扎,令狐胤目光显出几分柔情来,“等打完这一仗,我带你回去。”“不——不——”裹在被子里的腿踢蹬着,“我要回临安!谢小侯爷呢——他在哪?”令狐胤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样,“明年开春的时候,我就带你回去,好不好?”他握着周琅踢蹬的脚踝,扯着被子将他的双腿裹了进去,“你要是无聊,我就陪你下棋。”周琅哪里敢跟令狐胤呆在一起,他身上每一寸都疼,股间还有什么东西正在汩汩往外流出一样——实在是……“你放开我!”声音哑的厉害,是昨晚哭的太厉害了。令狐胤沉默的用被子将他整个裹住,哄他的口气有些无赖,“昨晚不是告诉你了吗,放不开。”“令狐胤!你——你!”令狐胤笑了笑,用被子将他的胳膊包裹住,“我不想让你再哭一回。”周琅一瞬间就明白了令狐胤话中的深意,他嘴唇哆嗦两下,望着好似一瞬间变的陌生的令狐胤。“乖一些。”令狐胤说完,就将他整张脸都遮住了。身后跟着的燕城忽然见到令狐胤停了下来,于是策马追上来询问,“将军,怎么了?”令狐胤只手将周琅揽到贴着自己心口的位置,笑唇抿起,“无事,继续赶路。”燕城却看到那被子里滑出的一缕墨发,漆黑的,仿佛晃动的柳枝一般……周琅被裹在被子里,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但这黑暗又令他恐惧的头皮发麻。这——这算是什么——令狐胤这一路上没有再欺负他,进了城之后,抱着周琅直接进了自己的院子。长青看到了,微微一怔。令狐胤紧闭了门窗,将裹在被子里的周琅摊开了放到床上。周琅身上的水渍早就干了,头发却还微微有些湿润,他四肢伏地的坐在床上,那散开的墨发披散在他的肩膀上,发梢一直到了股间。周琅站不起来,身上的薄被一散开,他就手忙脚乱的去扯那被子又将自己盖住。他不敢看站在面前的令狐胤。令狐胤去柜子里翻了金疮药过来,而后走到床榻边,而后单膝跪了下来。“我看看你脚上的伤。”周琅却紧紧的缩成一团。“过来。”令狐胤抬起手,周琅就又往后缩了一些,脊背几乎贴着墙。令狐胤伸出手,将周琅藏在被子里的脚腕拽了出来。周琅踢蹬着,“放开——你放开我!”门外的长青自然也听到了他的声音,神情莫名的一滞。令狐胤却不说话,将周琅的脚腕放到自己的腿上,用干净的毛巾替他擦干净脚上的水渍,然后打开金疮药的瓶子,抖落了一些粉末敷到伤处。金疮药敷在伤口带来的疼痛仿佛细小的针扎,这样的痛楚对令狐胤不算什么,周琅却受不住一点疼。红肿的眼中又泛起一层晃动的水光。敷好药,令狐胤解下自己额上的额带,轻轻的系着周琅的脚腕上。红的发烫的红宝石贴着周琅脚上突起的踝骨,有一种想要叫人折断的美感。“别哭了。”令狐胤系好额带,抬起头望着周琅,“再哭我就要亲你了。”周郎顾(58)“侯爷——”昏睡的谢萦怀睁开眼。“侯爷,奴才找了两匹马回来了。”谢萦怀往床榻里面望了一眼,空无一人。“侯爷——”久久得不到回应的人敲门的声音更大力一些。房间里迷香的味道还没有散尽,谢萦怀浑身还提不上力,“进来。”几个奴才推门进来,看到榻上谢萦怀面色苍白,一个个吓的不轻,拥到榻前来,“侯爷,你没事吧?”“去将门窗打开。”几个奴才去开了门窗,等屋子里那股沉沉的异香散去之后,谢萦怀才披衣坐了起来,“昨夜谁进了我的房间?”“侯爷,奴才不知道啊。”几个奴才昨晚看谢萦怀发了一通脾气,连客栈也不敢回,在外面找了一夜的马,好不容易天亮了,见到有人牵了马,赶紧买下了回来复命,“奴才们昨夜按您的吩咐,在外面找马,找了一夜,才找了两匹马回来——”谢萦怀面色阴沉的可怕。“侯爷——”“你们几个废物。”谢萦怀这一声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嚼碎了说出来的。几个奴才虽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责,却还是慌乱的跪了一地,“侯爷饶命。”“昨夜有人进了我的房间,劫走了个大活人你们都不知道。”谢萦怀昨夜闻到异香,就已经觉得有了古怪,只是他反应晚了一线,最后还是着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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