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越城跟我说,他一直没太将许哲放在心上,不过在看过他的画展之后,他才将许哲当作对手,因此,才会借喝茶敲打许哲一番。
我听越城这样说时,都觉得头皮发紧,‘笑里藏刀’这种事情,他们果然玩得游刃有余,我自愧不如。
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许哲也的确做到了他说的改变,他竭力的学习北城上流喜欢的东西。
从古玩,到品茶;从书法到国画。那天之后,我也是在没见过许哲喝咖啡,无论到那里,他总是要点一壶清茶。
大概是碍于白飞飞的面子,一番交锋下来,两个人都是小心的试探。
该点的点了,越城和许哲又闲聊起来,明明很热络的聊天,可听在我耳中,完全是另外一番不同的味道。
许哲起身告辞,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越城和我亲自将许哲送到门口,越城拉着我的手,做出一副我们很是恩爱的样子。
许哲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游走了下,淡淡开口:“越总,不知道飞飞有没有跟你说,下周末我们要举行订婚仪式……”
许哲的话很是青苗担心,可却着实击中了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许哲这么快就跟白飞飞订婚,看来一切早都是计划好的,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傻瓜,许哲刚到海城时,他来找我请求复合的时候,我真以为他是个痴情的种子。
现在看看,这种想法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我想起许哲说的那句话,他说:易之之,我对你身体有一种性依赖,我离不开你,也不想离开你。
如今在回想他这句话,我猛然就看透他心底最龌龊的想法,他想要将我哄回去,继续做他的床伴,毕竟,跟一个不爱的女人欢好,对许哲这种,什么事情都追求完美的人来说,也是相当烦躁的事情。
难怪许哲会说他不在意我的过去,有哪个炮|友会在意自己上一个炮|友的炮|友是谁呢?
想到这些,我心情更差,表情厌厌的送走许哲,都没等越城就转身回卧室。
越城关好门跟了进来,我坐在床上假装玩手机。
“听到自己的前任男友要订婚了,心情不爽?你知不知道,当许哲那家伙说出他已经跟飞飞订婚时,你脸一下子就白了!”
越城走到床边,伸手抢走我手机。我下意识抬头看他,正对上他几乎在喷火的双眼。倏然,一股莫名的紧张感扑面而来,我有点惶恐不安。
越城在吃醋,哪怕我跟许哲之间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但‘争风吃醋’这种作为雄性动物的本能反应,也让他失去理智。
“怎么不说话?”
越城单膝爬上|床上,一直手揽住我的腰,一只手掐住我下巴,强迫我看他。
“你知道,我已经不在乎他了,我会有情绪上的变化,也是因为对他的恨……”我艰难开口,为自己辩解。
“对他的恨?”越城重复一遍:“易之之,你知道,有爱才会有恨,你如果真的不在乎一个人,你连恨都不会有……”
越城的话,一下子就让我陷入到沉默中,仔细想想,他这话说的似乎是没错的。谁会浪费时间,去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不敢再冒然开口,眼神慌乱的转移到别处,忽然,我看见放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城哥,葛青给我送来个……”
我试图转换话题,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越城打断:“易之之,我再说你和许哲的事情!”
我的下巴还被越城握在手中,所以,我只能垂下目光,借以避开他冷冽的目光。
“如果你不想跟我谈,那我就只能采用自己的方式解决这件事了。”
说完,越城松开我下巴,双手下滑,直接摸到我衣服扣子,准确无误的将它们解开。
夕阳西下,金色阳光洒在越城的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明明有着天使一般的圣洁,他却做着比恶魔更可怕的事情。
越城没有脱掉衣服,他一只手仍旧是揽着我的腰,一只手则缓缓下滑,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慢慢的画着圈圈。
“他也曾这样的摸过你,是么?”
越城眉头微皱的看着我,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嫉妒,轻声问了一句。
只一句话,似乎就将我全部的尊严击碎,那一刻,我真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被拔光毛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