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小河边遇到她的,原本我也不知道这小树林还有女人。
是那小丫头说,小树林里有城里女人独自在摘金银花。她还说那女人成分不好,随便睡,根本没人管。
都是那小丫头说的,路也是那小丫头领的。
她说,睡这女人,就是在革命。。。啊!”二赖子还想要再说什么,却被陈寒江一脚踹翻在地。
屯子里的孩子会欺负人,但大多是些打打闹闹的小手段。陈家母子在靠山屯住了几年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恶毒的人。
而且,这人还是个孩子。
毁了一个女人的清白,在那个年代跟要了一个女人的命差不多。尤其,于美琴还是有丈夫的。
陈寒江都不敢想象如果父亲知道母亲已经不洁了会做什么?
“那丫头叫什么,是哪家的?”赵保民寒声问道。
十来岁的丫头怎么这么毒?他倒要看看,靠山屯里谁家能养出这么毒的丫头。
“我,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真的是她跟我说的,我头一次来你们靠山屯,如果没有人带着,我哪里找得到小树林里。
都是那丫头的主意!”二赖子躺在地上哀嚎着叫道。
他这次要是有命回去,再也不来靠山屯,这屯子不简单。小小的孩伢子不是恶毒的像条毒蛇,就是凶残地像头小豹子。
他的手掌被那胖丫头硬生生地咬掉一块肉,现在还钻心的疼呢。
“走,上屯子里去认人。当面对质!”赵保民拉起被绑住的二赖子说道。
二赖子倒也不怕去认人,确实是那丫头让他强这资本家太太的,他可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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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赵妞妞并不知道自己被刘桂芝抱在怀里往家跑。她的灵幻好像飞跃到了另一个时空。
准确的说,她的灵魂在一间灵堂里徘徊。
几个人在漫不经心地布置灵堂,看样子也是级不走心的。死者的照片还没有挂出来,所以赵妞妞也不知道这是谁的灵堂。
过了好一会儿,死者照片才被那几个消极怠工的人磨磨唧唧地摆出来。
一看到死者照片,赵妞妞倒吸了一口冷气。
卧槽,这不是她自己吗?
赵妞妞敢肯定,如果自己的饮食不加以节制,十年之后,自己一定会胖成照片上那副摸样。满脸都是臃肿的肥肉,五官被肥厚的油脂挤的都快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