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刚才你不说再给我一下么,来来来,我现在就站着不动,你敢砸吗?”
彭成栋与韩凌天对视,眼神中的嘲讽和不屑很浓重。
他先前生怕楚婉君出头,但刚才韩凌天却拒绝了,他狂喜的同时,也终于明白什么叫自寻死路!
“要不给彭少,给凤鸣轩跪地磕个头,赔个错吧,或许他们大人有大量,就高抬贵手了呢!”
“彭少如果深究,凤鸣轩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是啊,要不下场肯定会很惨哦!”
其余人带着讽刺的劝说声,让彭成栋脸上的得意快要实质化。
他就是狐假虎威又能如何?
凤鸣轩那么一座大山,足以将那小子压的死死的,永世不得翻身!
他盯着韩凌天,心底已经百分百确定,下一秒,眼前的小子绝对会跪下磕头认错。
“可惜,你他妈就是磕头磕出血也没用,我是不会饶了你的!”
彭成栋捂着脑袋上的伤口,喃喃自语,声音阴冷残酷。
很快。
中年人走到韩凌天身前。
包间内,气氛凝固到了最顶点。
下一秒,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中,中年人弯腰呈九十度角深鞠一躬,声音毕恭毕敬:“韩先生好!”
“你认识我?”
韩凌天颇为意外。
“荣家主可是无比严肃的交代,对待韩先生如他亲至。”
中年人满脸堆笑,额头却有冷汗密布。
“韩凌天”三个字早就被他深深的印在脑海里,能够让家主如此恭敬的人。
整个省份内,韩凌天,是第一个。
面对更高层次的大佬,中年人紧张浑身是汗的同时,也惊叹于对方的年纪。
要不是有相片保留,他如何能猜测到,眼前青年便是让鼎鼎大名的荣家主,奉为座上宾的存在。
什……什么情况?
一刹那,包间内仿佛再无一个活人,心跳和呼吸声都消失。
其他人包括楚婉君在内,都震惊的神情呆滞。
凤鸣轩的主管刚出场时,是那么沉静、傲然、强势,现在转瞬却又变成了害怕、犹豫、恭敬。
“你……你是不是认错了人,怎么可能对那小子用敬称,他算什么东西?”
下一秒,彭成栋双眼血红,都要疯了。
整个滨海市,根本没人有资格让凤鸣轩的高层低头才对!
“闭嘴!”
中年人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跟他而来的小弟二话不说,直接拎着一个空酒瓶,走上去砸到彭成栋头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