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周子箫身后,周子箫抬头看看假山上的花,好奇的问道:“既然能让人生病,你为何不毁了它?”
“你不懂,一颗植物存在就有它存在的价值,你岂知它还能救命呢!植物也和人一样,是多样信的,有利也有弊,一个纯粹的好人一个纯粹的坏人很少,大多数堵是有好的一面也有阴暗的一面。”
周子箫点点她的鼻子,笑道:“你还讲起道理来了。”
柳云灿狠狠瞪了他一眼:“拿开你的手,我说的又没错。”
周子箫败下阵来:“是,是。你把它放在假山顶上,浇水怎么办?它不会死吗?”
“不会的,它喜水,又耐旱。不的极端的天气,它都会没事,极端的天气或许对它更有利。这个植物就是贱。跟某些人一样。”柳云灿说完瞥了周子箫一眼,往回走。
“你是不是说我贱?”周子箫追上去,就开始挠柳云灿的咯吱窝。
柳云灿躲开周子箫的爪子,跑起来,“谁说你了,院子里那么多人,别人怎么没说说的是他,就你认了。你是不是心虚了?”
“你给我站住!”周子箫不紧不慢的追着。
银铃声洒了一路。
……
回到了书房,洗了手,坐下来,丫鬟上了点心和水果。
柳云灿小勺子舀了苹果块,吃起来。周子箫喝起了茶,他不爱吃这些水果,可能,小时候身体弱,不让吃水果,后来就形成习惯了,看见了,也不是很想吃。
喝了半杯茶,周子箫望着情绪愉快的柳云灿,状似随意的问道:“喂,你还没告诉我,我来时,你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柳云灿拿着小勺子的手顿了一顿,淡淡的说道:“嗯!我给杜老爷下毒了,我父亲让我去给他解了。”
下毒?解毒?
她又下毒了?下毒的对象还是杜老爷?
周子箫惊掉了下巴:“杜都尉?杜都尉的眼病?”
“嗯!”柳云灿又吃了一块苹果,点点轻哼了一声。
“你下的毒?”
“嗯!”
周子箫收回惊诧的表情,拍着腿说道:“下得好!”
这回换柳云灿诧异的瞪着他了:“你……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说下得好。下毒是好事?”
周子箫很肯定的说:“好事,只要你做的肯定是好事,你不会做那无道理的事。”
柳云灿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内心却愉悦,“也就你这么信任我,我做什么都是对的。”
“这样不好吗?你本身就值得信任。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
柳云灿扒着手指头,叹息道:“我决定去给杜老爷解毒了。”
“哦!那就去解。”周子箫十分赞同的说道。
“你……”柳云灿手都忘了扣,杏眼圆瞪,嘴微张,“你这人怎么这样!下毒也对,解毒也对。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又给杜老爷解毒了?”
周子箫实在是爱极了柳云灿现在的模样,恼怒得可爱,像那精灵的松鼠,“你给杜老爷解毒,那肯定是有理由的。我懂你,也信你。”
柳云灿又扣起了手,细声嘟哝道:“在你看来,反正我怎么做都对的。”
周子箫宠溺的掰开柳云灿扣着的手:“嘿嘿!有理由就去做。”
柳云灿狠狠的掐了他一下:“没理由的事也能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