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眼睛一酸,险些落泪。
这段时间,祁北杨的所作所为,她也都清楚;坦白来讲,他的一些偏激行为,的确也是出于爱。
假若,他的独占欲没那么强的话,余欢并不会排斥与他共度一生。
余欢说:&ldo;那你不要干涉我生活了行不行?&rdo;
她也有自己想要追寻的东西啊,而不是做一个精致牢笼中的金丝雀。
如果,如果祁北杨能同意的话,她或许可以尝试不那么怕他,排斥他……
&ldo;我答应你,&rdo;祁北杨飞快地说,&ldo;那你不讨厌我了?&rdo;
余欢艰难地点头。
其实她内心也一片茫然。
总觉着,祁北杨不像是很容易就能改性的人……
&ldo;那就好,&rdo;祁北杨松开她,微笑,&ldo;我明天上午可以请你吃饭吗?&rdo;
余欢一怔:&ldo;我要面试啊。&rdo;
&ldo;不去面试了,&rdo;祁北杨态度依旧很坚决,想要去拉她的手,&ldo;那些钱原本就是我讹诈你……你不用还。对了,最近天气冷,你要不要再去买……&rdo;
余欢躲开他的触碰,心一点点凉下去。
她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祁北杨果然和以前一模一样,才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改变性格。
她真是太傻了,原本就不该有期待……不该那么天真。
祁北杨后知后觉到不对劲。
他皱着眉,叫她:&ldo;欢欢?&rdo;
欢欢,桑桑。
名字变了,语气依旧一模一样。
余欢苦笑,摇头:&ldo;祁先生,您刚刚说了,不干涉我的生活。&rdo;
祁北杨微怔:&ldo;连这样都算干涉吗?&rdo;
余欢定定地瞧着他,眼神复杂。
她说:&ldo;抱歉,祁先生,您把刚刚我说的话都忘掉吧,是我错了。&rdo;
余欢深深鞠躬,没有瞧他,进了居民楼。
祁北杨站在原地,只觉自己方才走了一步错棋。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他回想着方才两人之间的对话,皱眉。
她是因为自己不许她参加面试而生气。
哪怕自己会给她补偿的奖金。
那就不是为了钱……难道,欢欢是为了周肃尔?
一想到这个可能,祁北杨冷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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