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刚刚出口,就有人敲响了卧室的门。
一脸严肃的忠伯站在门外,询问是否需要准备早餐。
苏早当然需要,一大早就起床,可算是要了她的老命。余欢昨晚进食不多,基本上只有祁北杨喂的那两杯牛奶,这时候也是饥肠辘辘。
忠伯站的笔直,始终目不斜视,瞧见余欢的时候,也没有流露出其他的表情。
仿佛她只是个陌生人。
苏早也未再提周肃尔的事。
余欢知道周肃尔,祁北杨也叫他一声大哥;只是周肃尔近些年少在霞照市,余欢还未曾见过他。
她揣测苏早的意思,这是叫她去求助周肃尔的帮助?
但不管怎么说,周肃尔与祁北杨关系要比她好的多,怎么可能会帮她。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晃晃,就过去了。
吃早餐的时候,余欢又看到了祁北杨。
他穿着件浅咖色的圆领上衣,难得不是衬衫,只是那面容太过冷硬,穿出来也没有平易近人的感觉。
看她的眼神,是毫不克制的欲、望。
太过熟悉。
余欢被惊住,吃东西的速度很慢,尤其是在祁北杨的注视下,她甚至连粥都不敢吞咽。
而祁北杨,看着她红红的嘴唇,总是想起昨晚上那柔润的触感,以及她低低的那一声。
热血涌上,心猿意马。
祁北杨绷着脸,调整了下坐姿,放下勺子,毫不掩饰地问:&ldo;你昨晚上说求我放过你,是什么意思?&rdo;
说话时,他始终观察着余欢的脸色。
果不其然,余欢被呛到了。
手指扯着纸巾捂住嘴巴,她咳起来的声音也小,像是喘不上气来的急促,脸颊因为咳喘而泛起了红。
祁北杨将温热的牛奶推过去,长期养成的习惯,余欢下意识地端起来喝掉。
被呛到的还有苏早,猛烈地咳,眼泪都出来了,祁北杨只专注地看着余欢,还是女佣给苏早端杯温水,才拯救了苏早的喉咙。
&ldo;大概是梦到不好的事情了,我记不清,&rdo;余欢咽了一口牛奶,镇定地回答,&ldo;毕竟欠您那么多钱,做噩梦也是理所应当的吧。&rdo;
门被打开。
林定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一边叫着&ldo;饿死了&rdo;,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在座三人表情。
……嗯,瞧上去都还蛮正常。
余欢将筷子摆的整整齐齐,安静开口:&ldo;我吃饱了,谢谢款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