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床上的这个小软包子不一样,干净透彻的要命。
祁北杨自持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
他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最基本的道德底线还是有的。
要是一个男人欺负了因醉酒而神志不清的小姑娘,那才叫真真正正的禽兽不如。
祁北杨走过去。
医生打的那一针并不能完全解酒,只是暂时缓解一下她的不舒服。
祁北杨端起桌旁的牛奶,喝了一口,低头,手指轻轻掰开余欢的嘴唇,贴近了,喂给她。
女孩的唇很软,要比上次亲吻的触感还要嫩,嫩到祁北杨心颤。
嗯……像是春风里初开的樱花瓣,娇娇嫩嫩,自然的清甜。
她倒自觉,乖乖的,不闹,安安分分的,没有挣扎。
只是皱着眉,不清楚是不是因为胃痛。
喂完这一口,祁北杨伸手去按她的喉咙,确保她能吞咽下去,而不至于呛到。
只喂了三口,祁北杨便坚持不下去。
温香软玉,因为沉睡而柔软乖巧,实在太考验他的忍耐力了。
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眼前又是魂牵梦萦的女孩,祁北杨若是没有个反应,那问题还真的是严重大发了。
他僵着身体坐在旁边,牛奶温热,他缓了缓,这才呼吸不稳地继续喂下去。
祁北杨努力克制着自己,怕弄疼了她,也怕自己不小心逾了矩,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偏偏余欢无意识间,因为呼吸不畅快而喘了口气。
低低的一声。
祁北杨要被她给逼疯了。
他把牛奶杯重重放在桌上,盯着余欢看了好久,脑海里回荡的是她的那两句哭诉。
祁北杨叹口气,站了起来。
他妥协了。
他克制着自己的,闭一闭眼,跌坐在沙发上,扶额,等待冷静下来。
……
房门猛地被拉开,濒临暴走边缘的祁北杨出来,耳根都是红的,像是刚刚跑了两百米就被拦下来的马拉松选手。
整个人都散发着&ldo;不爽&rdo;的气息。
苏早惊愕不已:&ldo;二哥,你‐‐&rdo;
话没说完,被林定捂着嘴巴拖了下去。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可怕的!
林定问:&ldo;余……小姑娘好点了吗?&rdo;
祁北杨应了声,问林定:&ldo;林媛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