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何心这样的男人,窝囊了一辈子,他根本就挣不来钱,每天的日子都过的紧巴巴,看着别人的好生活蒸蒸日上,自己还住在这种小草房里过日子。
丈夫靠不住了想着儿女们可以改变下现状,却没想到娶了个更厉害的儿媳妇,在整个何家庄似乎还没有见识过这么狠的角色,尽管自己这些年一忍再忍,她还是把自己当个无用的老太太打发。霸占了老夫妻俩的地,甚至没钱的时候还要啃老,不仅如此就是孙子也在她的教育下对自己不敬老。
贾珍一辈子都觉得自己站在道理的最高点,她的所作所为都是无理可挑的,到了儿媳妇这里却也犯了难,验证了一句常说的话&ldo;一物降一物&rdo;。
何心的病情一天天的严重,速度来的迅猛急促,大家都还在感叹人到老年傻了倒是件幸事时何心就病危了。
直到生命的最后几个小时,何伟峰才把父亲拉回所谓的家,在这个家里躺着睡觉的时候还是二十年前,这一晃几十年都过去了,被人抬着进入何家村再入自己的房间,这段路等了这么多年。
何心在家里看着未曾住过的房间,白色的墙,干净的天花板,崭新的家具,还有阳光透过窗户投进来的光芒,一切都是这么的新鲜,家里的人脚步声告诉自己时间在催促的前进,很多很多的人都在自己迷糊的眼前进来了消失了,听不清谁在说话,只是一阵忙乱。
在弥留之际何心似乎什么都记起来了,他看着母亲穿着单薄的衣服在眼前忙进忙出,父亲高兴的走过来拍拍自己的头,何心想睁大眼睛看看,又见母亲痛苦的抱着父亲大声的哭泣,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很遥远,怎么都起不来。
何心突然记起来自己好多天都没去看望母亲了,他张张嘴巴想告诉身边吵嚷的人群扶自己起来,他昨天还路过母亲的眼前只是没有和她说话,今天突然有好多的话想跟母亲说说,可怎么叫都没人答应,想伸手拉也够不着。
挣扎了半天,何心累的满头大汗,他觉得自己好像要去很远的地方,但他想见见母亲再走,自己过去何贤他不至于撵出来吧,自己是他哥哥,他做事没那么绝吧,这样说来兄弟之间还有缓回的余地,毕竟母亲还在呢。
何心终是走了,他似乎是笑着的,又似乎是哭着的,嘴角带着弧线,眼泪却流了下来,谁也不知道他弥留之际到底想到了什么。
贾珍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小茅草屋居住,女儿陪了几天后都回了家,每天这个不大的屋子就剩下孤单的自己。儿子偶尔会来看看,生活就是这样的喜怒无常,本想着自己可以走到老伴的前面,以后留下他一个大男人可怎么生活,却没想他却留下孤零零的自己。
何贤还是过自己的悠哉日子,他并没有太多的感情表露在外,对于这个哥哥他已经心如止水。
想想母亲去世后何心冷酷的眼睛不曾流一滴泪,他们的孩子更是嬉嬉闹闹,何贤想着都觉得心酸,母亲何曾想到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后还有自己的亲人这么高兴。
二姐去世后也不见何心一家任何人的出现,几十年的仇或许还有想开了的时候,却比仇人还要记恨万分的确是最亲的人,人的心可以用石头做的话何心就是世上最硬的那块不化的黑心石。
☆、好的生活
何贤也上了岁数,虽没有给子女们人上人的生活环境,但让他们也在无忧无虑中健康的长大。
何智从小白白净净,见面的人都以为是城市来的孩子,腼腆懂事,深的奶奶父母疼爱。
长大后只读到了高中就要求辍学,他觉得凭自己的聪明才智能在外面打拼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孩子终归是想的简单,真正进入社会才知道生存有时都是一件难事,何谈生活上的蒸蒸日上。
何智辍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出门打工,跟同学在外地辛苦工作一年,到手的钱只够买车票,看着辛苦钱所剩无几,何智才体会到别人口中的出门不易,没有一个人是随随便便成功的。
经过几年的颓废后,何智在父母的支持下借钱学起了修车,掌握门技术还可以混口饭吃,也能娶的上媳妇。
这点倒是真起了效果,说媒的人络绎不绝,都快踩断何贤家的门槛了。
对于媳妇的选择何智有自己的想法,自己虽不是帅哥行列的,但也不难看,标准的身材,协调的曲线,再加上白净的脸庞,起码对得起观众了。所以找的媳妇也不能白瞎了我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