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一咬牙,解开她的牛仔裤。
胡慧欣一连进行了三次,才将药性全部排除出来。然后人便昏死过去。陈楚想她这第一次,就被这样对待,想必是终生难忘了。
对于胡慧欣,陈楚没有愧疚。怎么说,都是自己在救她。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陈楚回到软卧车厢,关上门。然后回到上铺,刚才的运动量不小,他确实有些累乏,很快便睡着了。在梦里,他压在胡慧欣身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内内湿了。
陈楚顿感头痛,黑色箱子里有换洗的内衣。当下找出内ku,在床上换了。将换下的内ku,从车窗处丢了出去。
马上就快要到站,熟悉的城市已经在望。再有一个小时,就要到达东江火车站。马上就可以见到妹妹与爷爷。想到这,陈楚的心情格外的欢畅起来。他决定下床,去外面走动一下,不然不足以释放心中的喜悦。
下床后,看见对面下铺,胡慧欣头蒙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估计是还在昏睡,陈楚没有多想,前去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买早餐时,想了想,给胡慧欣带了一份。不管怎么说,人家女孩儿的第一次是被自己夺去了,也不能这么没心没肺的。
爷爷赵正义其实并不是陈楚的亲爷爷,严格的来说,是赵正义收养了陈楚与陈思琦。赵正义以前是有名的拳师,后来在一场比拳中输了,被伤了内脏,从此运不得劲,便退出武术界。后来赵正义见陈楚根骨悟性都很不错,便将一身的武术拳交给了陈楚。对于惨败的耻辱和伤痛,是赵正义心中永远的痛。他将陈楚既当亲孙子,又当衣钵弟子来看。
陈楚将早餐放在桌上,知道这女孩儿面皮薄,便收了自己的箱子。又从箱子里取出一万块现金,也一并放在了桌上。
他不知道胡慧欣到底是还在昏睡,还是因为羞涩而不敢醒。从箱子里取了纸笔,写了片刻,将纸片压在早餐下。然后看了一眼床上,依然蒙在被子里的胡慧欣,便出了软卧车厢,并拉上了门。
他一出去,胡慧欣便探出头来。见到门被关上,心中的滋味很是复杂,知道这个年轻人算是离开了。想想真是憋屈,自己的第一次被他夺去,却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真是越想越委屈,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桌上的早餐还冒着热气,但是那一沓红色钞票瞬间刺了胡慧欣的眼。看到钱的一瞬,先是欣喜,随即又是恼怒。他把人家当什么了?上完给钱?
还来不及有更多的情绪,便注意到了留着的纸片。
陈楚的字迹苍劲有力,字里行间可以感受到属于陈楚的骄傲与孤独。“你好,昨夜的事情一言难尽,均属迫不得已。知你生性害羞,我在,你会一直不敢露头。这一万块是从那两个畜生手中敲诈而来,他们对你造成了伤害,所以这钱也是你应该得的。”
看完后,胡慧欣紧咬下唇。心中仍是愤懑,那两个畜生对自己造成伤害,所以留一万块。难道你对我就没造成伤害?拍拍屁股就走了。第一次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失去,更憋屈的是,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叫什么。
胡慧欣知道如果出去找,肯定还能在车上找到陈楚。但是她没有这个勇气,找到又能做什么,怪他么?他是为了救自己,还真怪不着。莫名的,对陈楚,胡慧欣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情愫,无法言说。
陈楚下了火车,东江并没有下雪。此时正是早晨九点,这冬月的早晨,说不出的寒冽刺骨,哪怕今天出了太阳,那太阳像是胆小的姑娘,怯怯的照射着淡橘色的光芒。
陈楚站在火车站外,看着行人匆匆,各自忙碌。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公交车,熟悉的站台,心中微微的感慨。
刚好多了四万块,得给妹妹和爷爷买些礼物。
陈楚这会倒不急着去见妹妹,他想给妹妹最大的惊喜。先是去了一家面馆,吃了他在燕京就一直挂念的早堂面。然后便直接去了一家商场,为妹妹买了一个iPhone4S,这机子是电信合约机,缴纳五千块话费就可拿走。妹妹这个年龄段,在学校里,她们难免互相之间会有攀比心理。虽然妹妹思琦性子恬淡,不会在意。但陈楚可不想妹妹被人瞧轻了。
接着又花了八千块给爷爷买了一台按摩椅,这才作罢。按摩椅是送货到家,陈楚一家在东江还没有自己的房子,是租的一个小区的两室一厅。一般陈楚回去,都是睡的大厅沙发。
那个小区的楼有些破旧,而且楼层在五楼,上下很不方便。不过看在价格还算公道便宜,一家人便也长期租住在那儿了。
陈楚看了下时间,还是早上十一点。妹妹这时肯定还在学校,决定先回去看爷爷。
回去后,屋子里自然空无一人。陈楚下定决心要给妹妹惊喜,怎么也不想打电话。以为爷爷是出去逛街了,当下安置好按摩椅。将那iPhone4S连带着盒子揣进风衣口袋里,然后出了小区。
阳光明媚温和。
出门就是一条林荫路,这里的空气很清新。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行人,陈楚等了十来分钟,方才拦了一辆的士前往东江高中。
东江高中是平海省有名的重点高中,是许多学子向往的圣地。陈楚进去时费了点周折,看门的老头太过忠于职守,恨不得打听他的祖宗十八代。最后才好不容易将陈楚放行。
林荫路,宽阔的操场,高大明亮的教学楼,碧波湖,图书馆,组合起来,将这栋高中楼衬托得非常的学习氛围。高中的学生没有大学的自由,这个时间段,教学楼外很少有学生,郎朗的读书声倒是从里面传出来。
这也造成陈楚要找妹妹的班级有些困难,以前是来过一次,不过早记不清了。
迎面走来一个女孩儿,这女孩儿穿牛仔裤,上身是针织白色毛衣,加一件单薄的白色外套,给人很浓厚的青春气息。这女孩儿约莫十六岁左右,瓜子脸,漂亮清纯,只是眼神冷的有些不像话。有种小龙女的那种类似气质,是发自本身,并不是那种装出来的。
女孩儿的胸发育很是壮观,外套是敞开,白色针织毛衣被撑了起来,那饱满似乎要呼之欲出。
“同学!”陈楚看的发了呆,片刻后才回过神,连忙喊道。
女孩儿蹙了下秀气的眉毛,看向陈楚,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