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摇头,&ldo;他们是老宅的看守,估计不在。&rdo;
佩罗的眉心皱了一下,为不能直接毙了亲手扫荡他南沙街别墅的凶手感到遗憾。
虽然一般不会狂怒,但一旦过了预警值,他额头的血管会暴起,眼神也不再如平时般温和。
他把照片放下,思忖片刻,道,&ldo;没事,伙房就是金库,价值不会比我南沙的别墅低,不亏。&rdo;
说罢他打了个响指,让之前的安保总监过来。
可他刚举起手,昆卡便抓住了他的手腕。
&ldo;你准备怎么做?&rdo;昆卡问,并不舍得把抓住的手放开。
还好佩罗无所察觉,只是愣了一下,反问‐‐&ldo;今晚清他伙房,怎么了?&rdo;
&ldo;你也去?&rdo;昆卡再问,把对方手指拢在手心。
&ldo;为什么不去?大快人心的好机会,我不在场怎么感受喜悦。&rdo;佩罗回答。
昆卡点点头,用听不懂的语言向情圣翻译了一遍。
说完之后,情圣又叽里呱啦地回复了一堆的字音,时不时看看佩罗,时不时又撇撇嘴。
一分钟交流完毕后,昆卡才把头扭回来,对佩罗道‐‐&ldo;你今晚别去了,不妨让情圣跑一趟,他也不舍得你亲自到场。他说若是你不放心,他把那间伙房负责人的头提回来给你过目。&rdo;
佩罗扬眉。
权衡片刻,佩罗看向诗人。
诗人表示这确实是这样的,每个斗兽过来不露两手,怎么证明自己值这个价格。
于是佩罗再犹豫了几秒,最终也接受了昆卡的提议。
他无知无觉地把手抽回来,点起一根烟抽了两口,看了一眼手表,才终于正式下令‐‐&ldo;行,那你去吧,小心点,要带多少人、要什么武器,你自己点。&rdo;
昆卡不辞辛劳地翻译了一遍。
本以为情圣会挑几个人陪他一块,再找几把上好武器,岂料他只是一咧嘴,把酒瓶子里的底清光,而后干脆地站起身来,于昆卡的翻一下将地址在脑子里过了一轮后,竟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朝门口走去。
佩罗觉得他是喝多了,所以才觉得自己能单枪匹马干翻一屋子的人。
他以为他要去的是哪里,那可是渔山的毒品烹调间,其驻守的火力和人马可不少。这逼装得不是时候,得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