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脸色又白又青,颤抖著声音:&ldo;柳从眉今日才知道,多年费尽心血,竟教出你这样一个禽兽……&rdo;
&ldo;朕是禽兽,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张开腿谁都可以上你,你怎麽不干脆去青楼里卖?看看堂堂大雅首辅大人,凭著在男人身下娇喘呻吟的功力,可不可以勇夺花魁之位!&rdo;雅重月舔他手指,将那人气得发抖的手指吮吸得湿漉漉的,再抓著他的手,朝他下体探去。
察觉雅重月意图的柳从眉挣扎得更厉害,竭力合拢双腿,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身下毛毯,妄图把身体往角落里缩去,但哪里敌得过真气充沛又药迷心窍的年轻君王。
&ldo;啊,还漏了一点,你还有一项天赋异能,可以像女人一样大肚子产子,想必会有恩客将你视作珍奇异宝供回家中?&rdo;雅重月压得他更紧,往柳从眉上身趴移几寸,将勃起的紫红分身对准柳从眉外凸的浑圆肚脐,似温存似残忍的用力顶了一下。
&ldo;啊啊!&rdo;
即将临产之身怎经得起这般恶意狎弄,柳从眉给皇帝诡异举止顶得失声痛叫,肚子猛烈抽动,受了惊的胎儿开始拳打脚踢。
不容他喘息,雅重月又反手掰开柳从眉洁白双臀,头也不回便熟练找到那处狭窄细fèng。抓住柳从眉濡湿手指,不经其他润滑,便用力推挤,狠狠塞进那处干涩小穴。
&ldo;啊、哈、哈啊……&rdo;柳从眉眸中涌上受痛的水汽,嘴边全是酸涩。尚能活动的另一只手手指,猛地抠进身下毛毯罅隙中,指尖骨节痉挛泛起青白。
&ldo;连孩子都能生,想必也能用这里哺辱……&rdo;俊美如月华的姣好脸庞,露出的是令柳从眉陌生非常的迷离表情。雅重月又再度做出惊人之举──他低下头,含咬住柳从眉左边辱首,冲柳从眉邪魅一笑,&ldo;先让朕品尝一番,男人的辱水是何种滋味。&rdo;
红肿发亮的樱红给雅重月一吸,酸麻胀痛,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让柳从眉鬼使神差向前挺了挺腰身,发出一声令自己也惊吓到的哀吟:&ldo;嗯……嗯啊……&rdo;
&ldo;舒服?&rdo;皇帝眼睛亮得叫人发慌,他撇开给他吸吮得润泽水荧的左处樱桃,复向右边进攻。
孕夫又哀吟一声。
不,好奇怪,这种遍体苏麻的感觉,怎麽教他凝聚不起丝毫抵抗的力气……
柳从眉现下的姿势十分不适,双腿给分到几乎是分娩般的角度,右手给皇帝压制著插在自己下体处;左手成钩,死死攥著厚重毛毯的一角,长发凌乱如丝,披散在衣襟大敞的胸前。
腹中那个头次见识到这种场景的胎儿正慌乱的伸展拳脚,踢打脆弱敏感的母体,胎腹剧烈动荡。
&ldo;不要、重月、你别弄……不要再弄我……&rdo;
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异样,掺杂著快感、掺杂著胎动的痛苦,逼得柳从眉苦苦求饶,&ldo;我不行……呃、呃……要、会出事……啊!!!&rdo;
身子又是一颤,原来雅重月百般吸吮,犹是无法从那嫣红豔丽的辱首处吸出半分汁液来,一怒之下,对著那饱胀的胸部就是狠狠一口。
受激过度,柳从眉骤然弓起腰身,牵动腹间一阵抽痛,朝後仰起脖颈,汗水迷蒙入眼。
帘幔隔阻了外界月光,也隔绝了龙辇内断断续续的呻吟。皇帝的车队依旧默不作声走著,谁也不知道华贵庄重的龙辇之中,药毒入体的雅重月已乱了性。
他从柳从眉身上滑下,猴急将孕夫亵裤拉扯成一片片碎布,信手纷扬。提起坚挺许久的阳物朝柳从眉穴口进发,将先前探路插入的孕夫手指抽出,换上亲身顶入。
但以正面的体位,柳从眉高耸的腹部阻碍了他一鼓作气势如虎的撞入最深处,只进了个头,便进退两难的卡在那里。稍微再朝前进一点,柳从眉痛楚呻吟的声音就会放大,而那原本就惊惧蠕动不休的腹部,更加会煞风景的乱颤起来。
雅重月停顿片刻,脑海中已经没了柳从眉会不会早产的意识,也没去注意那身下的人已呈灰白的气色,全副心神都在考虑怎样顺畅无阻的进到那温暖诱人的所在。
他把分身插在柳从眉体内,一边思考一边浅浅前後厮磨著。
柳从眉终於得以自由的双手放在他胸前,竭尽所能推拒他,但一介怀胎之身怎麽推得过蛮力加药性上头的雅重月。皇帝虽未完全进入,但他每漫不经心抽动一次,柳从眉就觉得甬道内涌出一股粘稠液体,磨折得他快要发狂。
不行,不可以再让他由著性子做下去,若他得逞,这孩子怎麽还稳得住!
痛苦的摩擦双腿,柳从眉混乱思绪中还有一个潜藏的模糊预感,他身体又如同上次那般,违背自身意志,自动自觉被雅重月撩拨起了春情──他的理智在逃避皇帝,身体却在渴求著被孩子的父亲碾压侵占!!!
这种预感和早产的最坏打算同样让柳从眉束手无措,他爱雅重月,所以他的身体虔诚的遵循本能,想靠近他;但放在此种局面下,在雅重月妒恨的强暴心性下同他交合,柳从眉无法面对自己的尊严,亦无法面对即将自他体内产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