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车队伍里少了一人。
订婚宴江掣宇本应与江坚秉同往,现在只有江掣宇一人。
港口的消息还未传来,江枭肄思忖片刻,询问下属顾檠与邢兴生的消息,得到答案他平日淡定平静的表情第一次出现慌乱,手指神经性抽动。
“怎么了?”
一记猛拳挥过去,骨肉撞击沉闷砰,现场鸦雀无声。
江掣宇趔趄几步被伍荏苒扶住,鼻血滴在白西装,江珺娅和江侑安赶过来,
江枭肄一把拽起江掣宇的衣领,额角青筋暴起,怒问道:“江坚秉人呢?!”
他语气冷到让人不寒而栗,仔细辨别则是心绪不宁焦急到极点的伪饰。
“父亲半路折回榆宁——”
“回榆宁!快!”
众人看到平时步履不矜不伐的江家老四朝车队狂奔。
一道道汇报在榆宁安保控制室响起,榆宁警戒全面展开。
“电网路障开启完毕!”
“红外开启完毕!”
“哨塔手就位!”
“所有人去主楼!”
与之相反,主楼的动静就太小了。
蒲甘与裴瑞守在两侧,顾意弦懒洋洋靠在四楼大厅的沙发,手指拈着书角来回转。
电梯叮的声。
她直起身,规规矩矩坐好,捧好书缓慢翻动一页。
江坚秉出现在视野,身后跟着几位江家高层,以及一群长相偏东南亚风格的壮汉。
裴瑞与蒲甘暗叫不好,立刻上前一步挡在顾意弦面前,摆好作战架势。
江坚秉挑了下眉,“左膀右臂都留下来保护,阿四果然用心。”
他淡定地说:“裴瑞,蒲甘,你们那点水平不够班门弄斧,别在这闹笑话。”
身为江枭肄最忠诚的下属绝不会后退,但寡不敌众很快被压制绑住双手。
江坚秉走到顾意弦面前,视线在白色绵软的针织衫,未施粉黛的一张脸逗留。
和照片的形象相差甚远,原来私下是娇软乖巧的女人,不过南楚上流圈子的名门贵女似乎都这样。难怪江枭肄和顾檠对她魂牵梦萦。
他眼里有不加掩饰的揶揄和下流,摸着下巴点评道:“本人比照片更好看。”
顾意弦肩膀缩拢,怯怯地问:“你想做什么?”
他笑,“别怕,我是你未婚夫的父亲,他派我来接你。”
她纤细的指一点,“你是四哥父亲,为什么要把他们绑起来?”
“不听话的两条狗而已。”江坚秉打量几秒顾意弦耳垂造型独特的耳坠,问:“你是想自己跟我走,还是想和他们一样被绑起来?”
“我怕疼。”细细柔柔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