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府邸!
你敢动一根手指头试试?
你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下人,秦府的一条狗而已!
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聒噪。
真是不知死活!”
孙然的气场就和那此时此刻悬挂于高空之上的骄阳一般,目光所到之处,无人敢与其对视!
壮汉犹豫了一会,默默的退了回去。
如果要是放在几年以前,他会手撕的面前这个女人。
那时候他身处于江湖,就算是背上人命官司,大不了浪迹天涯罢了。
但是现在,身处于庙堂之中,忍气吞声才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他不再是孤身一人。
“咣!”
秦禧终于拔出了手中的长剑。
他举剑便向着孙然的脑袋砍了过去,一边砍,嘴里还在大喊,:“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人!”
壮汉大惊失色,赶忙伸手去拦。
孙然身份可不简单,一旦要是真出了意外,秦熺不一定有什么事儿,自己可是要背锅的。
毕竟,这是自己的佩剑。
但一只手掌却比他的速度要更快,提前一步紧紧地攥住了宝剑的锋刃,鲜血顺着剑刃向下流淌。
孙然大惊失色,抢过了宝剑,防止进一步割伤邬宫的手掌,可邬宫一直握着剑刃,冷冷的看着壮汉,冷声道:“他喝醉了,还不带他回去?”
壮汉如梦初醒,用着感激的目光看了邬宫一眼,扛起了秦熺,向着大门之外走去。
那一剑要是真砍上了,就算不致命,也得有一堆人要掉脑袋,其中自然包括他。
“弟弟!”
“我没事!”
邬宫松开了剑刃,手上的伤痕深可见骨,阿朱在他的穴道上用力的点了几下,血液立刻止住了。
孙然这时候也拿来了上好的松江棉纱布。
松江棉布价值昂贵,质地柔软,同时吸水强,一匹都要七钱银子,眼下却被拿来做纱布。
实在是有一些太过于奢侈了。
撒上金疮药,用棉布牢牢的包裹着,孙然恶狠狠的说道:“弟弟,你放心吧,这口气,姐姐一定会帮你出一出!”
邬宫不着痕迹的将那些黑色的血液,用松江棉布给吸走。
防止误伤到身边的两人。
随后说道:“这不算什么,一点小伤而已。我只是怕他酒醒以后可能还要再来闹事,我和阿朱在这里落脚,是不是有一些不合适?”
“不怕!”孙然斩钉截铁的说道:“他也就是喝了二斤马尿,才敢来我这撒野,敢拿剑砍我!我看他是活腻歪了,一会儿我就进宫,去见吴皇后,顺便帮阿朱找一找平一指。”
“那就多谢姐姐了。”
阿朱的伤是最重要的,不能再拖了,邬宫也就没有再提换地方的事情。
正好他也想享受一下这个时代富人的生活。
孙然把他们安排在了宅院最里面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