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样没啥差距。
在他这里,她一点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先前像个狼口里的小兔叽,那现在就是被狼爪攥在手心无处可逃的拔了毛的小兔叽……
苏轻焰的思维断断续续的。
表情更是一言难尽,不像哭又不像笑。
好难过好没尊严。
难过的是她的身体和大脑不协调,毫无合作的意向。
没尊严的是两者不合作就算了,意见分歧她也就认了,但是感官上莫名其妙地刺鸡是怎么回事。
&ldo;江行宁……哥哥……老公……爹爹……&rdo;
叫什么都没用。
哭爹喊娘都无济于事。
反正。
&ldo;哭什么?&rdo;江行宁抽空还能好整以暇地递给她一个温温淡淡的眼神,语气更是平缓,&ldo;舒服惨了?&rdo;
&ldo;……&rdo;
而后苏轻焰简直想找个洞穴把自己整个人塞进去,再也不出来,没脸见人了。
后来传来敲门声,苏轻焰更是无处安放,来不及整理小裙裙和小衣衣,连滚带爬地和她一起钻到桌底下。
第二次钻桌底了。
都是因为这个混蛋。
总有一天,她也要他钻一回桌底。
她想要他做的事情多了去,比如上回还没有报仇的屁股,以及曾多次梦想从他嘴里听到&ldo;老婆我求你&rdo;,还有这回的桌底。
日积月累的话,这些事情越来越多,最终只能在梦里回味一遍。
&ldo;焰焰呢?&rdo;房门口传来江母的问候声。
面对母亲大人,江行宁淡定得很,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当然他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有事的是苏轻焰。
江行宁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擦了擦自己的中指,又瞥了眼桌底下的苏轻焰一眼,简短回答:&ldo;在那边找东西。&rdo;
&ldo;找什么东西?&rdo;
&ldo;不知道。&rdo;
&ldo;你怎么还不知道呢,她可是你媳妇,没来过这里,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你拿给她。&rdo;
江母对于儿子的行为各种不满。
毕竟是看着儿子长大的,从小到大没见他和女人亲密接触,好不容易说要结婚了,叼了个小嫩草回来,当妈的操碎的半颗心也算可以放心。
不过姑娘家年纪小,要是被惹哭了,这可怎么办。
江母忧心仲仲,把江行宁好好说教一番。
江行宁低声地应着。
&ldo;好端端的,你擦手做什么?&rdo;终于,江母的注意力停落在儿砸的手和纸巾上。
纸巾皱皱的。
他的手指倒没什么不同,指甲整洁,骨节分明,看似不曾经历过什么……
江行宁朝桌底的苏轻焰看了眼。
淡声解释:&ldo;没什么,刚刚不小心碰到水了。&rdo;
苏轻焰:&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