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在男人脖颈上轻轻摩擦,是在撒娇,找他讨要,她知道他也忍得难受。
古皓白拿她没有办法,重新贴上她的唇,密丝合缝的吻她,从她身上尝到那股又甜又媚的气息。
这个晚上,古皓白对阮愫出奇的温柔。
阮愫哑着嗓子哭的时候,他柔声哄她,充满耐性,每次都是她主动挑火,又先行打退堂鼓。
他早就习惯了,可还是纵容着她,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精美瓷器,不肯用重力气,可是又喜欢得紧,想要十足的占为己有。
“阮愫……我好喜欢这样对我乖顺的你……”
夜深人静,雪落无声,一处小屋里,男人绷紧喉头,难耐的把脸贴在阮愫香汗淋漓的脖颈,轻吁重喘。
俄丽娅早上来的时候,阮愫还在睡觉,古皓白去上班了,阮愫醒来,已经是正午十二点,房间被古皓白收拾得好好的,床单早就换过了。
她身上穿着他的一件棉质黑体恤,是完事后他帮她换的。
窗外的雪停了,俄丽娅在楼下做饭,菜刀剁菜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响亮的传来。
阮愫起床,走到一楼,进了厨房,跟俄丽娅说话,“古皓白什么时候走的?”
“早上八点半。他九点要准时去边防营地换班。”俄丽娅告诉阮愫,“昨晚是连夜审问犯人到半夜三点才回来。最近的边境不太太平。”
俄丽娅的口吻硬邦邦的,好像有点怪阮愫昨晚缠古皓白了。
阮愫后知后觉原来他昨晚一开始不想跟她缠绵,不仅是因为没有事先准备套,还因为今天还有工作。
他本来想亲亲她,哄哄她,就让她睡觉,后来还是拗不过她,跟她胡闹了整夜。
“哦,原来是这样。”阮愫闷声应。
“阮小姐想吃什么?面片,粥,还是牛奶跟面包?”俄丽娅停下剁菜的手,准备给阮愫拿早餐。
“粥吧。”阮愫说。
“好,我给你盛。”俄丽娅替阮愫盛完粥之后,就去做她的事情了,她在洗昨晚古皓白跟阮愫睡过的床单。
那个床单说明了他们昨晚,可真是过激。真的是小别胜新婚。
阮愫发现后,有些不好意思。
不一会儿,俄丽娅把洗好的床单拿到二楼阳台上去晒,晒完下来,俄丽娅问:“阮小姐这次来,是不是来让古队长从我们这儿离开的?”
俄丽娅不太高兴,藏在面纱后的脸依稀可见浓浓的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