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组作为一个传奇还是又很多不为人知的力量的,尤其是陈煜阳这种身份,可以说是龙组之中的禁忌。如今有人在京都调查陈煜阳,这自然是逃不过龙组的眼睛,虽然说他们调查的很小心,生怕惊动了某些人,但是依旧是逃不过龙飞云的眼睛。
龙飞云和陈煜阳相视一笑,再次将话题拉到了超自然军队上,龙飞云笑道:“煜阳,那个超自然军队你真的不打算接手吗?这对于你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啊!为什么你就不肯接手呢?”
陈煜阳之所以不想接手超自然军队,一来是不想陈家独大,二来则是不想勾起前世的回忆。前世,七大特种兵在陈煜阳的手下被陈煜阳整合成了天军。天军的威名一时无二,那个时代的陈煜阳确确实实是站在权利的巅峰的。但是也就站在了麻烦之上。这是如今的陈煜阳不喜欢的。
“百利?”陈煜阳闻言笑道:“先说三个来听听!”
龙飞云竖起手指道:“第一,你要是掌控了超自然部队,那老陈家的威力一时无两,可以起到震慑作用。第二,身为陈家未来的掌门人,你现在可以说只有一个虚名而已,陈家真正的人脉你一点都没有掌握到,陈家几位老爷子还在。不过你掌控了这支超自然部队之后,就等于掌控了一支特殊的武装力量,他们可不是邓九那种混社会的,对你在陈家的地位可以加以巩固。第三,你一旦掌控了这支部队,那也就真正的进入的权利的高层,上面对于你总会有些倚重,你日后的仕途绝对是一片光明!”
“听起来是蛮诱人的!”陈煜阳眯起眼睛笑着。
忽然陈煜阳岔开话题,道:“老龙,最近有看到你师父吗?”
杨明作为龙组的特别供奉,比剑神龙白更又威力的存在。龙飞云不知道陈煜阳这个时候提起杨明到底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道:“师父他老人家行踪不定,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他了!”
陈煜阳呵呵笑着道:“杨明作为你的师父,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只有挣脱枷锁才能够达到不泯不灭的境界吗?”
“挣脱枷锁?”龙飞云默默的咀嚼着陈煜阳的话。
“权利,财富,名声,这些都是枷锁。要想成为真正的强者,那就必须挣脱这些枷锁。强者不与世俗争名,强者不与国民争富!真正的强者是傲立于九天之上的神祗,俯仰天地,笑傲苍生的存在。一挥手,众生灭,一抬眸,沧海尽。这才是真正的强者。天天生活在政治权利的勾心斗角之中,你是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强者的。”
龙飞云开始沉吟了起来,因为陈煜阳的话太过深奥了,虽然有道理,但是在龙飞云看来却很是牵强。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文武之道从小培养,不就是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争取功成名就吗?”龙飞云反驳道。
陈煜阳眯起眼睛一笑道:“那是凡人,凡人寿命不过百岁,就算厉害一点的不过数百岁。所以唯一能够将凡人的名字名留青史的,那只有依靠当时的政权,在历史的浪花里面留下属于自己的一页。但是真正的神祗就不一样了,神祗的寿命是无限的。在他们眼中,所有的人和事在历史的长河中都不过是沧海一粟,不值一提。真正的强者冷眼旁观,看着历史的发展,不推动,不阻拦。只是看着!”
龙飞云想了想,忽然笑道:“那这样的强者有什么意思呢?他们追求在什么呢这?没有理想和追求,终究不过是死物而已!”
“是吗?”陈煜阳冷笑道:“王者不死,这是古已有之的定论。强者有无限寿元,纵观历史,秦皇汉武哪一个掌权者不希望能够拥有长生不死的寿元呢?你现在可以回去问一问一号,看看他想不想长生不死?连掌权者都做不到的事情强者可以做到,天道自然,这是强者永恒的追求!”
龙飞云摸索了一下脑袋,依旧不能了解,毕竟龙飞云不是陈煜阳这种洪荒时代的变态,他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看着龙飞云有些不解的神情,陈煜阳忽然笑道:“荣华梦一场,功名纸半张,是非海波千丈,马蹄踏破街霜,听几度头鸡唱。”
这首词出自于元代的汪元哼,古人对于此就有了这样的论断,又何况是今天的人呢?只不过是陈煜阳和汪元哼的感情并不一样,陈煜阳并不是不能为之,而是真正的不屑为之。
就是这个黑暗的夜晚,京都政治权利的中心,菊花厅里面,一号首长和二号首长同时沉吟了一声,二号首长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好一句,荣华梦一场,功名纸半张啊?”
一号则的负手而立,忽然哈哈笑道:“你说那个小子知不知道我们派人盯着他啊?”
“以他的手段,你认为他会不知道吗?”二号没好气的说道。
一号点了点头,又疑惑道:“你说这小子是真心放得下,还是说他不过是在演戏,准备三辞三让呢?”
三辞三让是古代人的一种恭谦的做法,不管的皇帝继位,还是皇帝要封赏公爵大臣,这些人都会三辞三让,以表示恭谦。后来这就变成了一种套路和程序了。
二号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做戏,你没听人家说嘛,人家寿元无尽,还在乎你这个?”
一号一阵苦笑道:“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个天才,还是个疯子?”
二号眯起眼睛道:“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家那小子最多是的将才,根本就不是统兵的料子!一支刚刚组建的部队,统帅是很重要的。统帅的气质可以影响到这支部队的成长!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啊!”
一号忽然好奇了起来道:“虽然陈家那小子在超自然力量方面可以说是战无不胜,但是你真的认为他会是统军帅才吗?”
“不试一试怎么会知道呢?”二号首长淡淡的笑道。
一号点了点头,两人忽然相对笑了起来,似乎一场有预谋的政治事件也开始缓缓的登上了华夏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