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知道那男人跟我什么关系么?&rdo;
易胭抻衣领,知道她说的谁,那个进来时遇到的黑夹克男人。
易胭没回答,她知道女人不需要她回答。
果不其然,女人指指自己:&ldo;金主,和情人。&rdo;
易胭看向她,女人笑了下:&ldo;金主,你知道的吧,他给你钱,跟你睡,但不会给你情,不会跟你结婚。&rdo;
女人面容姣好,细眉红唇,一番美人相。
&ldo;可我怎么就愿意这样生活。&rdo;从没怨过。
这样好看的人,却困在金丝笼。
可易胭又何尝不是。
她目光从女人脸上移开。
被爱的高人一等,不被爱的甘愿做阶下囚。
因为喜欢,所以什么都甘愿。
易胭没再说话。
女人也没再与易胭谈论其他话题,等易胭梳理好头发后,掀开布帘,对外面的苏岸道:&ldo;可以进来了。&rdo;
易胭背对着苏岸,拢了拢肩上长发。
苏岸目光从她身上离开,背身脱下身上长外套。
易胭还是站镜子前没动,苏岸走过来,扣住她手腕拉往木板前。
木板上披着红布。
两人白衬衫,长相好看,画卷一般。
可两位当事人脸上都没笑容。
一个不擅长笑,一个没心情笑。
拍照的女人没多问,也没让他们笑。
擦咔几声,照片定格。
证件照加快洗出来,顺便在店里把该打印的东西都打印好,两人从店里出来,出发去民政局。
苏岸明显是有备而来,领证流程比易胭清楚得多。
易胭仍是一路上没说话,相比之前的生气不说话,现在则是沉寂的安静。
苏岸也不打算迁就她,冷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