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狸子见我口含桃木钉,神志清楚,什么都不怕,彻底麻了爪。
这化成的人形又笨拙,干脆,呜嗷一声悲戚惨叫,又化成了原形,变成了一只干瘪的白毛狸子。
不得不说,一现原形,这畜生速度可就快了,我飞身两刀都没能要了它的命。
眼看着这畜生就要钻进了灌木丛逃脱升天了,也不知道怎么了,这老家伙的后爪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是的,一下子头重脚轻,来了个狗抢屎,撞在了一棵小树上。
这摔倒和撞击对皮糙肉厚的它来说,并不算什么,可问题如此一来,就给我争取了时间。
等老东西惊慌失措狂叫着卷身爬起来的时候,我已经跨步追上,一脚就踩在了它那圆滚滚的脖子上。
白狸子凄厉地惨叫着,惹得一众狸子纷纷上前相救。
我凛然回身,用刀尖一扫,厉声道:“谁敢过来?”
我这声断喝,吓得这群吱哇狂叫的狸子顿时噤了声,全都炸起的毛也都缓缓倒了下去,理智战胜了它们所谓的“狂热”,一个个垂着眼角,一个都不敢再往前走。
脚下的老狸子有些绝望,眼见着拥簇自己的部下都怂了,只能自己玩命地掉头,使劲咬我的大头鞋。可它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垂死的挣扎而已。
“我放过你一次,可你却骗了我,你说吧,你想怎么死!”
白狸子浑身哆嗦者着,嘴巴里还凄厉地呜咽着:“老祖救我,救我啊……”
“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不求我,却求她,难道你不知道它也自身难保了吗?既然你这么不长脑子,那我就切了它吧!”
在那些狸子的注视下,我一刀从白狸子的后颈插了进去,然你刀刃朝下一个纵切,直接斩断了它那细窄的脊骨,脚尖一点,一个满是血污的狸子脑袋就飞进了狸子群中。
这群畜生一瞧见掉落在地上的狸子头,刹那间像是都掉了魂是的,纷纷惨叫着四散逃窜去了。几只狸子甚至撞在一起,踩踏着对方的脑袋也全然不顾,惊慌之色可见一斑。
大多数的畜生都这样,你弱它就强,你强它就怂,你善它就欺,你恶它就惧。
不过是一分钟前后,刚才还“群狸狂舞”的林子,已经骤然安静了下来,就像是空荡荡我的舞台,要不是地上的狸子尸体还冒着血气提醒我它就是演员,我都以为是做了一场梦。
我习惯性地用狸子的尸体先将刀上的血擦净,然后才从衬衫上扯下一块布条,把露肉的膝盖包裹了一下。全身上下,少说也有上百处伤口,之所以要包扎膝盖,最主要的原因是,这地方比较要命,在和老杂毛决战之前,我的腿不能真的瘸了。
在简单地整装之后,我开始朝着刚才这群狸子拼死守护的方向走了过去。掀开了几层灌木丛之后,一处缓坡的向阳地上,出现了一个一米宽高的半拱形洞口。洞外光秃秃的,这是不间断踩踏的结果,站在这里赏月简直是得天独厚。
甭说,这就是所谓的“圆光宗洞府”了。
千辛万苦,几经生死,从云城到姑苏,成姑苏到湘西、川中,我没想过自己会来到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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