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沈方易没待多久,就又飞到国外去了。
他就是有这点不好,聚少离多,大多数时候,他们就跟异地恋似的,陈粥学不会跟圈子里其他的姑娘一样,在他不在的时候,花钱去找自己的开心,大多数时候,她只能靠着自己那点信念,去跟那见不到的思念抗衡。
沈方易有时候打电话来,依旧会在深夜微醺地问她,她想不想他。
她哑着嗓子,说是想的。
他就会问,想他的什么,想他俯身吻她时手臂上爆裂的青筋,还是想他把人扣在墙上时温柔的口技。
陈粥湿着嗓子,红着脸隔着电话骂他流氓,说他不正经,说这种话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害臊。
沈方易惹她后低低的笑在电话那头荡漾开来,而后他又会特别正式又缠绵地说到,“小粥,我好想你。”
我想你,大概是他说过的最好听的情话了,他没有说过我喜欢你,更没有说过我爱你,最多的“尺度”在于这句我想你。陈粥有时候在想,是不是对于沈方易来说,我喜欢你和我爱你,是一件极为严肃和庄重的事情,就好像它后面联系到的,是一辈子的承诺。在那些承诺没办法确定能做到之前,他不用那样的表达。
她不去在意那些,好似心里早就有答案一样,但那一句带着她名字的我好想你,是真真实实地给她的,是带她进入梦中的助她一夜好眠的。
至少,比起从前,她的失眠已经好多了。
他不在的时候,陈粥大多数时候都在学校里,冬日的夜越来越长,头疼的期末也快来临。
她依旧趁着考试前还有段时间前,出来听阿商唱歌。
阿商签了个常驻的合约,换了地方,在一家别致的小酒吧里,来的人都是安静音乐的爱好者。
阿商说她那首情歌终于写出来了,一脸神秘地拉着陈粥来听。
陈粥坐在下面,听到一半,皱了皱眉头,诚实认真地给她发了一条留言:阿商,你真的不适合写情歌,建议你可以谈一下恋爱再写。
“哟,小粥粥。”一顶蓝色的鸭舌帽落在自己身上,陈粥下意识抓过帽子,抬头,见到了半个多月未见的苏谈言。
苏谈言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也是阿商签合约的甲方,但行事作风一点都不像是个老板,陈粥怀疑他开这个酒吧是为了挥霍家产的。
陈粥把帽子从脖子上拿起来。
来人不死心地把帽子又扣回,二十五六岁的男生的头围大她一圈,她还未来得及抵抗就被帽子罩住整个脑袋,陈粥索性放下手,顶这个盖住脸的帽子,气呼呼地说:“苏谈言你真的很幼稚。”
坐在对面的男生爽朗地笑起来,而后才抬手,把陈粥的帽子摘了,“怎么,见到哥哥不高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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