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不著边际的话,流站了起来,走到奇的面前挠过去他的背後,再轻轻地将下巴贴在他的肩上,流的身材跟他的比起来,纤细许多。
「奇,我知道……你一直将某个人的照片带在身上,一直一直……从出国那天开始,八年了。」流还是笑著。
奇没有否认地抿紧嘴唇。
紫斜眼看去,也笑著。
空气中,还是那浓烈的麝香,没有停,一直以来,没有停的一天。
微微地半眯著睁开眼,他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很美丽,很清澈,很可怕。
他知道这不是做梦,身上传来的轻轻触感让一切都不是梦,他却动不了,很无力很无奈,无法移动的身体也不是完全的不能移动,但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感觉像在举著二十公斤的铁。
流,你还是没有变,还是这麽的美丽,美丽到让我害怕的那种。
趴在床的另一边,流一手靠著脸一手贴在向德恩的胸膛上,不时还玩著新郎的胸花,红绿交杂的一小束,看著看著觉得碍眼了,流面无表情地将它拿下。
「新婚快乐。」
跟眼睛一般清澈的嗓音,流在向德恩的眼前晃著手中的胸花,微微地笑起来,怕是世上第一美人来看了这笑容也要羞愧。
「向德恩,我们又见面了。」流再度笑开,如花一般的笑容,却不像花般那样让人安心,反而的,是让人恐惧。
「你变了,变老了点,养小孩不容易吧?」手指来到向德恩的脸,摸著眼角上细细的纹路,不深,不近看还看不太出来。
「你的小孩八岁了吧?很可爱啊,挺像你老婆的,很有气质的感觉,倒是不太像你这副丑模样,虽然你老婆也没好看到哪儿去,但还算可以,生出一个这样漂亮的小孩……」手掌,往礼服的内里进了去,抚模著,换来一丝丝挣扎。
但,很快就被按压下来。
「动不太了吧?给你喂了药,没这麽快退。」
「难得聊个天,就别打差了吧?」从开始到现在,流几乎是每说一句话,脸上的笑容也就加深一些。
但是猛然间,流的阴寒瞬间袭上,光一手就扯开了礼服内的白衬衫,几颗扣子被扯得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叮当几声就再也没回音了。
向德恩看著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眼张不太开,话没办法说的情况下,只有冷汗直流。
「你为什麽不听我的话?!当初为什麽要不知死活的天天带著那个女人四处晃?!我就这麽不值得相信吗?!那麽这个地方就──」
流粗鲁地撕开向德恩裤子,撕开那不堪力量的内裤,一阵冷意直串向德恩全身,并不是天气的冷,而是心,凉了。
「看来你并不喜欢那个礼物。」
手抓著向德恩垂软著的部分,流对它吹了口气。
冷颤立即地,布满向德恩的全身。
「没有感觉吗?废了吗?不可能的吧?你已经娶了老婆啊。」轻笑一声,不大不小,正是嘲讽的语气。
「信我一次,好不好?」
语音甫落,流那张美丽如昔的脸凑了上去,张开那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