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董,希望以后咱们也能合作愉快。”
俞扬笑一笑,不置可否:“您这般大度容人,合作肯定愉快。”
只不过,他确实没有考虑合作这种事情,把人按着打才有意思。
对此,已然把亲哥拉黑了简抑表示赞同。
“你这也是一报还一报了。”简抑说。
“我就单纯气不过,稍微有点失态。”俞扬还有些懊恼。
“不,”简抑在电话那头笑,“以前他怂恿他跟班泼你一身,你这算是还回来了。”
“哦,那么久远的事情了。”俞扬想起来,慢吞吞回应。
“是,我记忆力超好。”简抑稍微还有点得瑟,而后忽地压低声音说,“我还记得你当时看我的眼神,啧啧,估计你以为我和他们是一伙的。”
“啊?”俞扬有些迷茫,“我当时什么眼神?”
简抑被他这反应一噎,嘟嘟囔囔道:“反正是不太好的眼神。”
“抱歉。”俞扬了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脖颈,“那什么,我还留着你给我的外套。”
“这么多年,都放长霉了吧。”简抑说。
俞扬摇摇头:“我定时都会拿出来晒一晒,改天带过去让你看看。”
“我看这个干嘛?”简抑嘴硬。
“你想不想看不重要,”俞扬比他更嘴硬,“重要的是我想拿到你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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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了。”简抑把外套披身上,扑棱蛾子似的挥动胳膊,“宽松还是挺宽松。”
俞扬在他跟前帮忙扯衣角,“怎么说你都长了个儿。”
“你也是有心,留着件都不合身的衣服。”简抑想起一个恶作剧,他捏着衣角把外套撑开,猛地把站他跟前的俞扬兜入怀里。
俞扬没挣扎,反而顺从地回搂过他,“我当家居服穿,有时拿来当空调被用。”
“勤俭持家。”简抑把他往衣服里裹紧了些。
俞扬从外套里探出脑袋:“嗯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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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持续着聚少离多的生活。
聚到一起也只是吃吃饭,睡睡觉。
睡觉是单纯的睡觉。
简抑在把俞扬吃到嘴以后,对性事日渐懒散不热衷,大概是因为人已经到手,不用再采取极端手段挽留。
俞扬则仿佛是大脑关闭了性欲这个程序,简抑提起再慢悠悠地启动,不提就干脆被遗忘。
另外就是,不大张旗鼓地做爱,但可以腻在一块搂抱、亲吻。
简抑调侃俞扬说,他简直靠着亲吻就能存活。
“还是需要吃饭喝水睡觉的。”俞扬严谨地反驳。
“你这时候不应该说,为了我能存活,你得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么?”简抑晃一晃俞扬肩膀。
俞扬由着他晃:“那你不上课不教人表演了?”
简抑停止了摇晃,“蠢仔。”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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