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除了这些日子,我们以前是否也见过?”
“可以这么说。”他笑着。
“在哪里见过?”
“我不打算告诉你,但会等着你想起。”
她的好奇心拼命的滋长着:“我对你有过恩惠吗?”
柳太卿脸上的笑意无限扩大:“温言安,你以为我是来报恩的吗?难道,你二十年的生命中曾对我这样出色的男人施舍过恩惠和感情?”
“那你是为了什么,无缘无故对我做了这些事?”
“不是无缘无故,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柳太卿的表情变得认真:“我正在等着你认出我,你认出了我,就知道了原因。”
“要是我一辈子认不出你,那要怎么办?”
“那也没关系,那你就爱着现在的我也行。”
“柳太卿,我看上去很好耍弄吗?”她有点嗔怒。
柳太卿不在意的打趣她:“了不起的温董事长,这样就生气了吗?看来是对我真的很感兴趣。”
“叫我出来就是听这些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非庶那儿不能缺人。”
“叫你出来,不是为了这些,有重要的事要问你。”
“快问。”
“你对杜非庶应该没有叫”爱情“的那种东西吧?”
“什么?”
“说的再简单点,你现在对杜非庶有男女之情吗?”
温言安不耐烦的回道:“没有。”
“那就最好了。”爱情“和”亲情“后者更适用于你们两人的关系,因为杜非庶是你同母异父的哥哥。”“柳太卿,你在开玩笑吗?”
“不是玩笑,是认真的。你和杜非然的DNA显示,你们有血缘之亲,母体的线粒体内有一定遗传物质,对子代遗传为细胞器遗传方式,这种方式是”限雌“的,也就说卵子里具有线粒体,而其它细胞却没有,如果兄妹两人的细胞线粒相同,则这两人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温言安太过惊讶,重复着他的话:“你是说我和杜非庶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
“是,杜非庶是你的亲哥哥。换而言之……他的亲生母亲应该就是温氏集团温腾的夫人安以容。”
“你打算要说服我相信这些话吗?”
“我没有这样的打算,不过你应该相信科学,所有的材料和检测结果全部在我办公室,你随时可以来拿。”
“我不相信,这也太荒唐了。”温言安无法相信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自己和杜非庶竟然是亲兄妹,而非庶竟然亲眼目睹了自己母亲的死亡,母亲竟然是死在了自己亲生儿子的面前,这样的故事让她怎么去接受。
“你输血给杜非庶时候,我就拿了你们的血液样本去做了检测。温言安,你好好听着我下面的话,事实就是事实,你不但要接受它,而且要尽可能将某种伤害减到最低,对你自己、对你在世上唯一有血缘的亲人,那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柳太卿,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和杜家的关系这样熟稔,又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