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顿时来了劲头,搓着双手说道:“哎呀呀,有点难度了,小贤侄啊,本帅锅想买你赢的,可是,这实力有点悬殊啊!稳稳当当做人才是硬道理,2贯钱,大臣胜,连本带利赢回早上输的1贯钱!”程妖精瞄了眼嚣张无比的秦寿一眼,冷笑两声凑合上前说道:“嘿嘿,好,老流氓我也凑合一份,臭小子,老流氓我10贯钱,买你输定了,死帅锅瞧什么?老流氓我没带钱,明儿在给你,记账,记账!”帅锅锅李靖瞪大眼睛,他没有想到程妖精居然这么无赖,没有好气地说道:“好你个老妖精,也罢,也罢,本帅锅接了,敬德兄,你玩不玩?什么?才5文钱?你…你,敬德兄,你这是耍人还是咋滴?”门神尉迟敬德手揣着5文钱铜板,涨红着脸有些难堪地说道:“靖兄,莫要嫌少,这确实是为兄力所能及的钱财了,今儿50文钱全输光了,身上就剩下这么多了,将就将就一下吧!”帅锅锅李靖满脸黑线地拿起5文钱,憋眼瞧了门神尉迟敬德一眼,纠结无比地说道:“行,行,本帅锅接了就是了,真不明白敬德兄你每月的月俸跑哪里去了?家里又没有婆娘管理财产…”秦寿也有些好奇门神尉迟敬德穷酸样,貌似门神尉迟敬德的月俸贼丰厚的,每月杂七杂八的月俸多达上百贯钱,典型的高级管理人工资待遇,为何还穷酸成这样呢?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就是秘密地包养了二三奶!秦寿一听到赔率顿时来了精神,帅锅锅李靖可是大金猪一个,不宰宰他的话秦寿实在是对不住自己了,秦寿搓着双手嘿嘿声笑着说道:“这个,嘿嘿,靖伯父,你老坐庄不知道当事人,嗯,就是那个,是否可以下注?”帅锅锅李靖愕然地看着秦寿,他没有想到秦寿居然有兴趣,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帅锅锅李靖脑海,转醒过来后笑眯眯地看着秦寿,有些耐人寻味的意思说道:“当然,当然,贤侄,你是自己买自己赢还是?”秦寿稳坐泰山宝座似的昂首挺胸,正色凛然地说道:“30贯钱,买自己赢,不知道靖伯父是否敢接?哎哎,靖伯父,莫要如此看着小子,娱乐,纯属娱乐,小子也是买个好意头而已!赢了晓幸,输了当是安慰自己!”“这个…”帅锅锅李靖有些为难地犹豫起来,要是秦寿真的赢了的话那他可是损失300贯钱啊!300贯钱可不是小数目,自始至终帅锅锅李靖都没有摸透秦寿的性格,300贯钱可是属于豪赌了,赌博性质有点玩大了。秦寿瞧了眼犹豫不决的帅锅锅李靖,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怎么样?靖伯父,接的话小子马上卯钱出来,是爷们就爽快点,唉…算了,赌博有风险,谨慎投资也是应该的,小子理解靖伯父的难处!”程妖精不耐烦地一挥手,大嗓门大咧咧地说道:“嗨,你个老帅锅怎么越老越糊涂了?难道还怕这小子不成?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别死撑,大不了本流氓亲自坐庄,小子莫要嚣张!”帅锅锅李靖在程妖精有心还是无意之下,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霸气十足豪爽地说道:“哼…谁说本帅锅不行了?老妖精,你这瞧不起人是不是?本帅锅今儿就接了!300贯钱,本帅锅还输得起,贤侄,卯钱来!”“好说,好说,靖伯父,小子就等你这句话,稍等!”秦寿拉过一边的小萝莉陶月,在她耳边小声耳语了一阵,小萝莉陶月闻言大点其头,小声地抿嘴偷笑着,秦寿之所以敢赌肯定有百分百的把握,最重要帅锅锅李靖大金猪接受自己赌注了!现在秦寿穷疯了,有帅锅锅李靖大金猪自动送钱上门待宰,他又怎么会错过呢?30贯钱博300贯钱,赢了可不是小数目,至于输?秦寿还没有想过自己会输,就怕这为帅锅锅李大爷输了不认账,还是稳当点签个手印什么的。小萝莉陶月挥笔如画迅速无比地手写出赌博证明,小萝莉陶月对这秦寿蒙人的玩意熟门熟路,吹干墨迹后浅笑连连地走到秦寿前面,拿起赌博证明书递到秦寿面前,躬身行礼完毕后后退一边。秦寿大咧咧地盖上自己的手印,拿起赌博证明说道:“来来,靖伯父,盖个手印什么的,正式生效,哎哎,靖伯父,莫要如此眼神,小子也是谨慎为上,你老官大压死人,小子也是安全忽悠王道大唐两位帅锅锅李靖和李绩走在前面开路,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夹持着秦寿往大厅方向走去,大唐四人帮众星捧月似的左右护卫着秦寿,一副职业保镖的模样防止发生意外,当然所谓的意外就是防止秦寿出猫或者逃跑。巨资赌注赔率下帅锅锅李靖微笑之中带着一丝谨慎的表情,狡猾多端的秦寿不知道有什么手段度过这次难关,帅锅锅李靖有些后悔坐庄了,此时的秦寿表现实在是太安静了,而且还是安静的十分可怕的那种!秦寿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双手任由着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两人夹持着,表情丝毫畏惧之意也没有,帅锅锅李靖转头看他的时候,秦寿还咧嘴嘿嘿地笑了两声,到达大厅门前还故意甩开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两人的夹持,落落大方地迈着老爷步走进大厅。秦府大厅内,文武百官并坐成两排阵型,文官和武官两派互相敌视着,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战火意味,秦夫人夹在他们两派系中间十分难做人,劝得这边来得罪那边,干脆坐在主位赔着笑脸不说话,言多必失秦夫人还是懂得。‘寿儿,瞧瞧你干的好事!这不是摆明要娘难堪吗?’秦夫人心急如焚地等待着秦寿的到来,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罪魁祸首迟迟不现身这些大臣难以打发啊,光是一个就够头疼的,何况一来还是成群的简直要命。秦寿落落大方地走进大厅里面,万目曙光之下依然保持着镇定的表情,拱起双手煞有其事地赔着笑脸说道:“各位,不好意思,小子公务有点繁忙,让各位大人久等实属罪过,见谅见谅…”秦寿进入大厅瞬间秦夫人如息负重地松了口气,要是秦寿在不出现秦夫人肯定要崩溃了,文武大臣双方无硝烟的战斗意识深深影响着秦夫人,要不是逼不得已而且这里还是自己的家,秦夫人还真的宁愿离开眼不见心不烦。秦夫人杉杉有礼地向众位大臣们告退,罪魁祸首出现了,现在不需要她坐镇了,秦夫人经过秦寿身边的时候小声地提醒着秦寿:“寿儿,瞧瞧你干的好事,尽是给家里惹祸,要是不处理好,哼哼…有你好看的!”秦寿对于秦夫人的话丝毫不在意,淡淡地笑了笑无言地点点头,直把经过的秦夫人气得恨不能拿鸡毛禅教训秦寿一顿,秦夫人知道现在不是教子的时候,等秦寿处理完后在好好地教训他也不迟。房玄龄瞧着秦寿镇定的模样,浮肿的老脸冷笑两声,咬牙切齿地说道:“秦大人,好大的架子好大的官威啊,不知道秦大人所谓的公务繁忙都忙些什么?貌似你今天没有去府衙应卯吧?”杜如晦一手捋着稀疏的山羊须,肿起半边脸的他没有好气地看着秦寿,借题发挥着说道:“不敢当,秦大人,你公务繁忙,就我们闲得蛋疼,相信秦大人对我们前来深有了解吧?”敢死先锋队长魏徵毫不客气地直接入主题,慷慨激昂地说道:“房兄,杜兄,别拐弯抹角了,直接明说吧,小子,我们来意很明显,讨回个公道,小子,请问我们那里得罪了你?为何要如此整我们?”伤残度直奔六级的谯襄公柴绍满脸怨恨的眼神,目光接触到大唐新四人帮身影,顿时气愤不平地站起身说道:“贤侄,今儿你要给交代,不然,就算有人替你撑腰,我可是第一个不服的!”